等人的病房,钱勇对他们格外关照,给他们安排了特殊病房,还专门派了一个妇女同志照顾他们的起居,在国军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待遇。
张松正远远便看见耗子帮着一位妇女在打井水,他连忙打了个招呼:“耗子”
耗子见张松正前来,立马在胸前擦干了手上的水渍,高兴的迎了过来:“老大,你醒了。”
张松正溺爱的摸了摸这名小队员的头道:“好孩子,不要怎麻烦人家游击队的兄弟,眼睛能够看到的活多帮忙做一做。”
当着钱勇的面,此时的张松正如长辈一般教育着耗子,耗子也连连点头,对这位队长满脸的佩服,他说啥都是对的。
张松正推开了草棚的门,扁豆和孙志鸿见他前来,立马打了个招呼,泪眼婆娑的。
“组长,我拖累你们了!”扁豆翻不了身,躺在床上转头对着张松正道。
孙志鸿也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喉咙,被张松正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只能默默点头。
他们想说的话张松正都懂
张松正替马达盖好了辈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还有些发烧,在他身边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还摆放了两瓶盘尼西林。
刚才那哭哭啼啼的队医不是说没有盘尼西林了吗?
怎么马达的桌上上不仅有盘尼西林,而且还有新的纱布和盐水
见张松正盯着桌子上这些东西,钱勇立即上前道:“张长官放心,医药管够,过个半天一天,马达兄弟应该能醒过来了”
听了钱勇这话,张松正更加不信,他分明是打肿脸充胖子。
他也死伤上百人,难道这些人中没有伤员?
这一切都是假象,难道游击队
都说游击队仗义,没想到他们真的舍己为人,把不多的药品全部用来救治他的伤员。
就在这时,一名队医端了三碗鸡汤进了房间,小心的端给扁豆和孙志鸿,然后坐在马达的旁边,用勺子细心的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