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命和痛之间如果要做一个选择,命往往会重要许多,这无需刘东方自己选择。
一块块小石头子籽大小的烂肉被剪下,所有人都听到了刘东方牙齿的摩擦声,她痛的眼泪都稀里哗啦往下流,却硬是没有吱声。
碎肉很快便被清除,张松正飞快的上好了消炎药包扎了纱布,刘东方的疼痛逐渐减轻,张松正招呼耗子收拾医疗包,自己则抱紧了虚弱的刘东方。
马达瞄了张松正一眼,这种感觉他懂,因为他的心里也装了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就在上海。
眼看就要天亮,华汉元知道马达与张松正的关系又最为要好,于是想要他提醒张松正。
“注意警戒,给他两分钟时间,他心里有数!”
马达知道张松正是个顾全大局的人,绝不会在此浪费时间而置其他弟兄的生死不顾,于是小声对着众人道。
一番腻味之后,刘东方的身子似乎也热了起来,张松正将自己的背囊丢给了其他人,自己背起了刘东方:
“涛子领路!队伍现在又重新归你指挥!”
李涛默默地点了点头,当起了排头兵,因为这里是常年无人来往的深山密林,众人的行军速度很慢,直到天亮才到达大马山的山脚。
所有人一到大马山便如阉了的茄子,疲软倒地,没有了丝毫力气,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二十分钟,但这二十分钟之内大家完成了早餐的进食,可就在这时,李涛突然说了一句:
“大家还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