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强于我,很快,他的奴仆就会侵染人类的心智,从而开始执行他的现世计划。”
一条秀树瘫软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听着什么惊天大秘密,按照甘道夫的说法,索伦是真实存在的,白袍巫师也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中土世界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些存在还想入侵主物质位面,也就是所谓的地球,那那该怎么办?
一条秀树不知道索伦能不能抗得过人类的终极兵器,但一想到那些肮脏下流残忍嗜血的哥布林、兽人、强兽人、食人妖、戒灵铺天盖地地冲进东京烧杀抢掠,他就觉得自己身上突然肩负起了拯救世界的使命。
他本来就是一个热血青年,否则也不会在大考落榜后直接考了警察职业学院,还通过县警考试加入警队从基层干起,也不会在极道组织斗殴的时候跳出来帮助弱者,其实在长宗我部元信装扮的甘道夫看来,他有点一根筋。
一条秀树在火山中站起身来,镇重地跑回甘道夫身前,模仿中世纪里的骑士般单膝跪下,虔诚地抬起头来,激动地呐喊:
“请赐予我魔法的知识,我的老师。”
甘道夫伸出左手在他的头顶上一抚,代表着20年寿命的蓝花花的小蝌蚪钻入了他的双眼,而在一条秀树脑海中,一段含混晦涩的咒语印刻了上去,翻译过来就是“给老子爬!”,是一种用念力控制物体或者用念力攻击防御的超能力。
将20年寿命转化为2倍身体素质的长宗我部元信满意地一挥手,神秘空间内又恢复了阴暗的常态,跪在地上不断眨巴眼消化着脑海中咒语的一条秀树慢慢恢复了神智,他一脸崇拜地看向正准备闪身走人的恩师,恳切地问:
“老师,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
转身欲闪人的元信顿住身形,举起左手比了个“八”的手势道:
“找到八名志同道合的同伴,组成新的寻戒小队,找到遗落在东日本的至尊魔戒,投入富士山的火山口,届时,你将肩负起与索伦大军对抗的重任。”
“可是老师,我到哪里去找志同道合的同伴?”
走了两步又被叫住的元信停下脚步继续道:
“秀树,无论哪个世界都有崇尚光明的人,圣光会指引你的道路。”
“可是老师,您难道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吗,我还太弱,我需要您在我身边”
元信回头快步走过来,一魔杖敲在他脑门上,怒喝道:
“蠢货!哈比人弗洛多比你矮小,没有你聪明,更不会魔法,可他依旧能够找到包括我在内的八名同伴,你处于一个资讯高度发达的时代,怎么可能比他还困难?”
“可是我。”
委屈巴巴的一条秀树很想说人家弗洛多是亲儿子,有神勇无比的叔父当靠山,有精灵送装备,有铁哥们撑腰,更重要的是人家手里有至尊魔戒,关键是人家还有那么高的魔抗,那鬼东西在手上,什么人皇、矮人王子、精灵王子、打酱油的全都一呼百应地自发靠拢过来,我有什么,我就是一个被父亲利用的工具人!
“有些时候,权力不一定被坏人掌控,好人也可以利用坏人做一些好事,另外,我允许你向小队成员传授我的魔法,珍重吧,我的弟子,我要去对抗索伦的意识。”
说完,不耐烦的元信瞥了一眼脑门上浮现出“特别从者”称号的一条秀树,呲溜一下凭空消散在神秘空间中,空间中一阵滋啦啦的响动,就像有五千只麻雀从天空飞过般,一条秀树在一阵痛苦的东张西望后,也没有发现手持“千鸟”的二柱子或者五五开出现,那种撕裂感消失后他冲着破碎的世界大喊:
“放我出去!”
然后他就出去了。
此时的病房里挤满了人,年满三十就已经实现了绝大多数人人生终极目标的练马区区议员大哥一条兼信正泪流满面地趴在他身前呼唤着一条秀树的小名,兼信身上那件名贵的意大利手工西服磨出了褶皱,一向对自己这个小老弟不搭不理的兼信哭地跟死了亲爹一般,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两兄弟好的穿一条裤子般。
一条正宗和奥黛丽一脸悲切地站在大哥身后,相互用手臂支撑着对方的身体,从表情和动作上丝毫看不出两人之间的隔阂,表现出来的是政治家与企业家的相濡以沫、同心协力。
来自市议员竞选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们脸上露着莫名的笑容站在外围,簇拥着手持长枪短炮的无冕之王们,问着貌似关心病人实则抬高家属的话题。
一条秀树突然有种想要让这些人滚出去的冲动,一道天蓝色的光芒刹那间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