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和警方的对抗钻空子。她的内心是充满不安全感的!既然这个女人曾经受过家庭的创伤,又有不安全感,那我们如果想要她说实话,又得刺激她了!”
“太残忍了!”林佑天咧嘴道,“实际上对胡东东的行为,我就认为很残忍,用别人内心深处的创伤去揭示实情。现在又得利用张红的心理,哎,有时候,真不知道如何。可是一想,我们是在破案啊!”
江笑枫道:“铁面无私,铁律无情,这些词本来就应该用来形容司法系统的人。记住,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寻找真相。我们的对实际上比我们想象的要残忍很多,狡猾很多,所以有时候,我们要想打败他们,只有比他们更加狡猾,更加残忍才行。”
说着,江笑枫还笑着拍了拍林佑天的肩膀,调侃道:“圣母是拯救不了这个世界的,圣母病还会经常害人!你看你萱姐,她就没有圣母病!”
萱世蕊白了一眼:“圣母也看如何圣母。如果盲目对敌人同情,并且对敌人比对亲人还好,那的确是病了!张红的确残忍狡猾,我们如果要刺激她,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既然她存在家庭创伤,还可能有不孕环节,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还从小孩入!”
江笑枫道:“当然,就从她干儿子入!张红和梁艳的关系很好,可是老梁头一家应该对梁艳不咋地。照理说,张红和胡大水应该排斥老梁头一家。可是,老梁头的二弟夫妻竟然配合胡厚演戏,这肯定是受到胡东东和胡大水指示的。所以我在想,张红是不是要用其他的办法为梁艳报仇!所以,她针对老梁头一家有特别的行动。我们赶紧商量一下,如何利用这一点做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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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场依存性困境
张红希望村民闹事,好为自己丈夫争取时间,但是同时,她这么做,实际上也暴露了其内心的慌张。刺激源头是胡大水,江笑枫暂且继续扣留,而刺激点则是干儿子。
萱世蕊道:“既然我们分析张红想要替梁艳报复,而她自己也一定会保护自己的干儿子,不让其受到伤害。那,如我们让老梁头知道张红的目的,并且让老梁头对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张红的儿子做一些什么,这会不会让张红选择提前发泄?”
林佑天听完咂舌,本想说一句好残忍,可是刚刚江笑枫才说道圣母病的问题,所以,他只能弱弱的说了一声:“这不好操作吧,或者,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萱世蕊看出林佑天的担心,道:“你是担心对小孩子残忍吧。实则,如果让小孩子直接参与,会对其成长产生不好的结果。可是,我刚才说的让老梁头知晓更多,并且对自己儿子做些什么,不代表就是一种暴力行为。”
江笑枫示意林佑天不要插嘴:“小萱,你把话说完。”
萱世蕊点点头:“我以前接触过一个客户,她是一个大学女生。她感觉到自己被寝室其它女生孤立,可是她还想着如何去缓和和其他人的关系,希望被众人接纳。我在了解了这些人的做法后,明确的告诉她,她不需要一直迁就这些人,你越是这样,对方会越觉得你不重要。相反,如果你开始保持自己独立的个性,并且顺应这种孤立,反而让众人觉得你可以离开所谓的寝室同学过得很好,那后来的事情,必然会有转。她听从我的建议后,不再想着迁就这些人,不在总是想着融入。之后,却因为她表现的很自然,并且更加独立,反而和寝室同学的关系越来越好。实际上,在心理学,也有场依存性和场独立性这种区分,有些人习惯于依存团体,场依存性较强的人如果被团体排斥,反而会过得不知所措。反而,有些人是场独立性的存在,他越是独立,越是不在乎这种团体,反而会因为活的自在,获取更多的团体关注。之所以说这个例子,是因为我们之前都清楚,胡狐村的情况特殊,这些人村民大部分存在特殊的多重人格障碍遗传现象,造成他们即使出去,也将来会回到胡狐村抱团生活。所以照这个推断,胡狐村的人大部分应该属于场依存,他们需要在胡狐村这个场寻找通过的存在感,如果一旦他们感觉到被排斥,被孤立,那他们就会陷入茫然无措的状态。老梁头兄弟人,弟夫妇已经去世,而二弟夫妇配合胡大水演戏。按照我们设想张红报复老梁头的情况,我们有理由怀疑,张红实际上是想通过特殊的方式,先孤立老梁头。从心理上对老梁头进行打击,进而加大报复程度。”
江笑枫道:“你的说法非常有道理,之前我们就猜测张红会用区别于对待胡狐村其他人的办法对付老梁头,而之前老梁头二弟也和胡大水走近,老梁头的儿子也被张红认作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