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直接找我,把你的直接领导放在眼里了吗?”
林雷:“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但这次请你负责任地告诉我,真的是要我们就地死守吗?”
戴世雄:“不错,这是战区司令部的命令,必须执行。”
林雷:“是,执行命令。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战区司令部有计划,可为什么不早让我们知道呢?”
戴世雄:“军事机密能随便告诉人的吗?”
林雷:“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明确目标,打得一头雾水,还怎么——”
戴世雄:“干脆让你来当战区司令算了,我的好女婿?!”
林雷:“我——”
戴世雄:“好了,就这样吧,执行你的命令,打好你的仗,不要丢我的脸,不要让我以后照顾不了你,明白吗?”
林雷:“那个,给朱明后的命令是什么?”
戴世雄:“坚守草镇三天三夜,你满意了吧,他的任务是这次战役最关键的环节之一,他可是抱着决死之心签了军令状的。”
林雷:“明白了,再见。”
“别忙再见,你听好了,草镇离你不远,关键时候你可得关照点,老子可不想把你们都赔光了。”
日军很快就追赶到,林雷依托刚修的工事和地形打了个突然伏击,取了点小胜利,但随着战事的进展,冲锋,反冲锋,迂回,反迂回,伤亡不断加大,十分吃力。
耿杰擅自从阵地上撤下,“旅座,顶不住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林雷气得直接用枪顶着耿杰:“擅离职守,惑乱军心,杀无赦!”
扳机一扣,枪声一响,子弹一出,却不见耿杰的惨叫声,寻去一看,只见耿杰早也跪到在地,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求饶:“旅座,我错了,让我戴罪立功吧,我这就带人杀回去,人在阵地在,人不在阵地也在。”
林雷哭笑不得,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还没等林雷反应过来发话,耿杰就站起来招集部下大喊反攻,同时不忘用他的大头皮鞋狠踢他的参谋:“你个狗头参谋,差点害死老子。”
杨业受了重伤,险些丧命,一颗子弹从他心脏旁边穿过,被紧急送回野战医院抢救。
日军阵中,两个日军军官正在对话。
“野田君,我有些不好的感觉,面前的这支*军队一路上被我们撵得似乎不堪一击,但他们直到现在不仅没有溃散,相反还能就地组织阻击,而且像是死活不让我们过去,他们似乎是有意为之,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以说明三个问题,一,他们在为他们的上司挡子弹,为他们上司的逃命拖延时间;二,他们可能有针对我们的大动作;三,要不就是这个*军官有些本事,想和我们较量一番,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选择的这个地方,虽不利于我军进攻,可也不利于他的进攻。”
这个叫野田的正是这股日军的指挥官,俊朗的脸庞掩盖不住他凶残的目光,嘴角一挑,放下望远镜,自负说道:“*人跟我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已经学乖了不少,知道对付我们就是一个‘耗’字,的确也是,他们耗得起,我们耗不起呀,不过*人有一个致命弱点是他们永远也改不掉的,那就是懦弱。战局正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这是一个不值得同情或者尊敬的民族,即便有那么几个称得上勇士的人,也只是杯水车薪。”
“那这个*军官算得上一个勇士吗?”
“算得上,阻击我们的这支*军队是一个*旅的兵力,他们的旅长叫林雷,我观察和研究他很久了,这是一个很另类的国民党军官,很是让我捉摸不透,对付他要小心一点,他有资格作我们的对手。他让我想起我和八路军作战时遇到的一个强劲对手,名字叫雷林锋,他仅凭一个营的兵力和一些土枪就把我们搞得天翻地覆,逼不得已我们动用毒气才解决掉他,但这却成了我一生的耻辱,虽然当时我不是主要的指挥官,但我仍然不能原谅自己。”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野田君果然厉害,我是永远都赶不上你了,不过野田君既然知道这些敌情,为何不早告诉我们?”
“我是不想你们多心,有时候太了解对手也不一定是好事,反而会让一鼓作的气顿时泄了下来,战争进行到这个份上,我们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
“野田君,请恕我直言,你还有信心打赢这场战争吗?”
“川崎君,以后这种话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说起。实话告诉你吧,战争的胜负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为天皇尽忠,尽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