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可看着女儿连身体知觉都没完全恢复，又不敢说重话，只能压下火气。
“连见都没见，你就想着结婚了？”
夏凉咬了咬唇，伸出左手抓着何烨的手，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您相信吗，我梦里和他一直在一起。”
“什么？”
“我们一直在一起。”
夏凉挣扎着想起来，何烨赶紧把床头调高。一来一回，夏凉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缓了好几秒才继续说。
“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跟他在一起，陪他处理工作，一起生活，谈天说地，还有甜甜的情话，没有任何隔阂，他能感受到真正的我，我也能看到真正的他。他还求婚了，不过因为是梦，也没有个结果。”
“梦里很黑，很孤独。我在想，如果不是有他一直陪着我，我可能也没有勇气能醒来。”
夏凉把这两个月离奇的事用了“梦”去解释，听着反而更让人觉得是瞎编的。
至少从言语中，何烨真的很难去相信，可女儿说起这个故事时脸上温柔和幸福却又不是假的。
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幻想。
就在何烨怀疑女儿这个所谓的“男朋友”是否真实存在的时候，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响了。
夏凉费劲地用左手把手机拿过来，瞧了一眼，乐了。
小鱼：终于又有听到你叫我起床了
一边笑，一边慢慢地动着手指回复。
夏夏：今天赖床了！
小鱼：[马克思主义乖巧.JPG]
夏凉笑得甜，抬头就看到母上大人忧心忡忡的模样，又低头看着手机，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直接打过去微信电话，开了公放。
在喻文州还没接的时候，夏凉赶紧说：“妈，一会儿别说话。”
何烨都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就传来了一个很温润的男性声音。
“夏夏？”
夏凉冲妈妈挑了个眉，勾着嘴角跟喻文州聊天。
“是不是好久没听到我的声音了？”
喻文州顿了好久，才开口：“是啊，好久了。”
“有没有想我？”
“每天都想。”
“真的假的？”
“真的。你身体还好吗？声音听着很弱。”
“不太好啊，只有左手可以动，右手和腿还动不了。”
“不急，才刚醒，慢慢会好的。”
“怎么不着急，什么都得人伺候，可难受了……”
电话那头的喻文州似乎轻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啊？”
“想象了一下你躺着着急的样子。”
“我要生气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好好的。”
夏凉扭头，看到妈妈复杂的表情，就开口问：“小鱼，万一我真的恢复不过来，怎么办？”
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声音：“找其他的医院、大夫，还可以出国，总之别放弃。”
“如果不放弃也好不了呢？”
“那也要好好活，咱们说过的，顺其自然，总会好的。”
“那你呢？”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