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我真怕他挺不过去,倒霉的最后还是苏格兰场。”
华生点点头,但是他看了看夏洛克,“你不觉得如果让夏洛克出面,那位倒霉的老人家会去的更快吗?”
雷斯垂德沉默下来,他的目光太过诡异和意味深长,以至于让一直坐在那里夏洛克有些不满地看了过来,“华生,我很好奇在你装满了芨芨草的脑袋里到底对我进行了何等惨无人道的魔化,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一个能够在奄奄一息的老人面前刺激他的人吗?”
华生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夏洛克额上蹦起一根青筋,鉴于唐蘅还在休息,他决定等一会儿在和这两个家伙算账,他们又对案子中的一些细节进行了补充和说明,雷斯垂德拿着本子认认真真地记录——这些都是新闻发布会上需要用到的业内资料。
唐蘅睡得不算安稳,楼下传来的开门关门声在这种时候越发的清晰可闻,她揉了揉有些痛的头,坐起来让自己清醒了一会儿,她起床去盥洗室用冷水洗脸,之后换了件衣服下楼,麦考夫刚到,而雷斯垂德即将告辞,她对着两人打了个招呼,看着雷斯垂德离开后,这才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看起来唐小姐似乎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