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学习烹饪、制作面点、家居布置、园艺等;男孩子则有木工等课程。华人家长在孩子放学以后总是另外再付昂贵的学费送孩子去学钢琴、绘画或其他才艺,却不会让孩子去学习那些普通的家务怎么做。而在温哥华最大的玩具店里,我发现彩色塑料制作的厨房和家居的模型玩具很逼真,可以让孩子自己发挥想像力去布局组合。本地的托儿中心都有模拟厨房和玩具食品给孩子们玩,孩子们还像模像样地穿上厨师衣服、带上高高的厨师帽———这是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之一。那些送给女孩子的礼物,让我想起小时候的玩具炊具。
当然,我必须坦白一点:能够在家务里像广告一样优雅的女人,她通常应该是个全职太太,至少她的工作不需要她每天风风火火地挤公车赶钟点去上班。换句话说也就是她的男人有没有能力让她待在家里,若她自己愿意的话。在我有优雅的心情做家务的日子里,其实我时常是有点担心我的全职太太生涯能够持续多久,同时也更佩服那些上班族女性能够有心情有本事料理好家务。
来自二手货的情调与实用(1)
在国内的时候没少听人说,在国外垃圾堆上常常可以看到老外扔掉的旧物,比如沙发、席梦思、电视机啦,虽说是人家丢的垃圾,但对于刚刚出国从一穷二白开始的人来说,捡回来用用倒是省了不小的一笔开支呢。就像《北京人在纽约》里面王启明夫妇用拾来的旧家具布置了初到纽约租的地下室。
当我自己移民来到加拿大,真正在温哥华住下来以后,却发现情况并非如在国内听说和想像的那样。
开车经过一排排整齐的花园住宅的后巷,很少见到有什么可用的旧物被当垃圾丢弃的。每家的后门处放着几个装垃圾的带盖子的塑料大圆筒,等着每星期的垃圾车来运走。如果要丢比较大件的垃圾那是要去专门的地方,还要付费的。我家里的一把沙滩椅断了一只脚,都找不到可丢弃的地方,单单为了扔一把椅子开车到指定的地方,还不够来回的油费呢。拖了很多天,终于在一个风雨之夜,我和先生开车出去把它丢进了一家店铺后门的垃圾箱,这个垃圾箱比起普通住户的大多了,像一间移动房屋。有不少店家怕有人丢垃圾进去,常常上一把大锁。那天我们总算找到一个开着盖子没有上锁的垃圾箱。先生去丢那椅子时,我环顾四周好怕有警察或人家主人突然蹿出来大喝一声,那会儿的感觉跟做贼似的。因为我已经知道无论是住家还是店家的垃圾箱都是有费用的。我从上海运过来的一个集装箱,外面有一个作为包装的大木箱如一间小木屋,在上海办托运时是花了一笔钱定制的,没想到在温哥华码头提货时要丢掉这间“小木屋”还得付100元加币。
不过,即使垃圾是可以随便丢的,加拿大人也不会把尚能使用的家具或电器当垃圾扔掉,你想处理的旧物在这里有正常的买卖流通渠道,有很多二手货的顾客呢。我跟这里的人说起垃圾堆上拾电视机、家具的事,人家都把眼睛瞪到额头上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有一天,和先生在餐馆吃饭,进门处拿了几份免费的报纸,一边等餐一边浏览。我在其中的一份《买卖报》上看到了从前在国内听说的那些可以在垃圾堆上拾到的旧物,但你不会白白得到的,你可以根据报上的广告,选择自己所需的东西和广告上标明的售价,打电话给卖家,大多是到人家家里去看货买货的,价钱还可当面再议。
《买卖报》是一份免费(FREE)的周报,放在餐馆和超市等公共场所供自由取阅。报纸很厚一打,有几十个版面,我觉得要数清里面登了多少条广告,几乎跟数头发一样难。与其他媒体广告所不同的是,在这上面刊登的广告大多是二手货,而且都是自己家里的东西转让出售。该报规定,凡是私人的家居用品在上面登广告是不收费的,所以不知有多少人家都是通过这份报纸卖掉了自己用过的东西或是用不着的东西。当然有些东西还是很不错的,上面会注明几成新或用了多长时间、产地、品牌等,价钱当然也按质论价的,但无论如何一定是比买同样的新品要便宜很多,甚至只是原价的零头,当然还不用付税。
让我感到吃惊的是,这里的人会很坦然地把自己用过的零七碎八的东西也登报出售,比如杯盘叉碟、衣服鞋帽、过期杂志、影碟像带等无所不有。除了等人上门来买,他们还会在自家门口摆摊出售,或者周末在后院或车库摆满出售的物品对外开放,让客人挑选,这是在北美很流行的“GARAGE SALE”。每当看到这情形,我就很有冲动把家里一些多余的物品,特别是很多我想淘汰、但还很新的时装拿出来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