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两人,将她揽进怀里。
老实说她的第一反应是好热,然后才意识到抱着她的人是谁,伸手抱住他的腰,“实弥。”
不死川实弥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自责地低语,“我……又不在你身边。”
“我没事,炼狱先生的状况才比较危险,还好去得不算晚。”
“遇到上弦了?”
“嗯,我认识他,不过他应该没认出我。”森川明赖侧过脸,发现那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静悄悄地离开了,屋里只剩他们,她更加放松地依偎在他怀里,一点也不避讳地讲起了那个上弦之三。
“猗窝座……”变成鬼之后,那些因为血鬼术而封存起来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森川明赖才发现她其实不止一次地见过那些鬼。
只是上弦之中,能被鬼舞辻无惨允许来宅邸的只有童磨和猗窝座。
森川明赖猜测,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看起来最像正常人吧。
她讨厌童磨,从见他第一眼就讨厌,大概是因为他注视别人的目光看似温柔却空无一物,脸上的笑容也像是画上去的一般,由内而外地流露出虚伪两个字。
就比如他分明不在乎她,却还要用亲昵的语气呼唤她,好像真的很喜欢她一样。
非常非常讨厌他,可是良子却笑吟吟地替她接受了这些礼物,还说童磨阁下真是一位体贴的人,要求她必须对他有礼貌,因为她看见童磨总是当没看见一样无视他。
森川明赖那时并不知道她的保姆和那群鬼是一伙的,只是在她的反复念叨里越来越憋屈,终于有一次在又收到礼物之后,趁着没人的时候气呼呼地把它丢进垃圾桶里。
就在那时候听见轻轻的笑声,她循着声音看见了站在阴暗角落里的男人。
非常奇特的发色,全身刻着纹青的青年,眼里还刻着字。
她好奇地走过去,他仍然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跟随她移动,像是在等她过来。
“你是谁啊?”
“你可以叫我猗窝座。”青年露出一个像是轻讽的微笑,“大小姐。”
“猗窝座。”她好奇地念了一遍,却不像讨厌童磨那样反感他,“猗窝座,你是爸爸的属下吗?你会做什么?爸爸是医生,你也是医生吗?”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竟然也愿意理她,还特意半蹲下来,免得她仰头看他太累,“我是大人的部下,但不是医生。”
“那你会做什么?”
如果换了童磨,他可能会直接跟她说引领大家前往极乐世界,倘若没必要瞒着她,甚至更可能干脆地说将他们和他融为一体就是通往极乐的途径,通俗来说就是吃掉,而根本不在意这会不会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但猗窝座不会这么说,即使不需要隐瞒他是鬼,他也不会和一个孩子详细描述怎样杀死一个人。
甚至在她问这个问题时,他带着一抹对孩子来说富有吸引力的微笑,说:“这是秘密。”
既残忍又体贴。
她就很想和这个藏了很多秘密的人做朋友,想知道他的秘密是什么。
“为什么你和童磨的眼睛都刻着字呢?在眼睛里刻字不疼吗?”她在极近的距离观察他的眼睛,分辨出那个复杂的字形,“唔……上弦……叁?”
然后她又想了想,隐约记得童磨的眼睛里刻着贰。
“还有壹吗?”
她的问题不是每个都能得到解答,因为猗窝座嫌她聒噪,大多数时候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说得最长的一段话还是在头一回见面的时候。
“你该把他给的东西烧掉,被他碰过的东西都很脏。”
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