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忍疼割掉了他和我的情线,义不容辞地维系了我和她的友情,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如此,哪怕我和她的友情已是苟延残喘了,只要不到山穷水尽、万劫不复的田地,我依然一如既往地守护下去,即使正如他骂我的做法是盲目的,我一样甘之如饴地愚忠到底!
所以,我拒绝与史富裕和好!同时我相信只有这样才不会彻底地荒芜了我和江馨所剩不多的友谊之田,毕竟在这一节骨眼上她比我脆弱,如果我再前进一步,她就真的到了悬崖了,而我们的友情也因此坠下深渊粉身碎骨!
连续几天,史富裕兴冲冲地往我家跑,可每次都被我拒之门外,除非那天老娘在家,他才不会吃闭门羹,但即使他进了家门他一样无法跟我见面,因为趁老娘去开门的空隙我撒腿就往房间里跑,紧紧地闭上门后跳上沙发塞上耳机,将MP3的音量开到最大,让阿杜那沙哑而沧桑的歌声震破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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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凌宇怀孕了(1)
元旦后的某个黄昏,我放学回到家没多久门就被敲响了,我以为又是史富裕,蹑手蹑脚地走近门后,通过猫眼我见到了来者竟是凌宇。我利索地将门敞开了,只见她呆若木鸡地杵在门外中央,头埋得很低,让我见不到她任何的面部表情和目光,但我依然感觉到她的失落和沮丧,就像一个跟妈妈走散了并且迷了回家的路的小孩。
我轻声地叫了她一声:“凌宇。”
她缓缓地仰起了头,我看到了她满眼的恍惚,她嗫嚅地说:“我跟着你从北门走了出来,你骑得很慢,本想叫你的,但……小昕,我能进来么?”
我颤了一下,慌忙地将她让了进来,关上门后我见她丝毫不想留在大厅的意思,于是我拉着她的手上了楼上的房间。当我的手触摸到她手心的瞬间,她先是一怔,随之亟亟地跟我十指相扣,并且夹得很用力,仿佛一个失足的少女及时地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让她很是兴奋和感动。
凌宇心有顾忌般地站在沙发旁,我锁好房门转身见状,轻轻地走近她,她似乎感觉到我的靠近,骤然转过身来冷不防地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呜呜地号哭了起来,就像那次在医院的走道时静儿猛然地抱着我痛哭一样,但我觉得凌宇哭得很压抑,让人听了忍不住也想跟着哭起来。
我先是一愣,随之边轻拍着她的后背边喃喃地劝慰道:“乖,别哭了,啊?”
听我这么一安慰她好似愈加伤心一样,哭的劲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完全感受到她浑身都在颤抖,忽地我想起了石婴,有几次她哭着哭着就全身发抖,像是大冷天被谁淋上一大桶冷水一样,后来我才知道那几次她的确悲伤得不可理喻:石阿姨去世时、石叔叔出了意外住院时、第一次跟辛光吵架时……
良久,我将凌宇扶坐到沙发上,她还没坐稳,抓着我的手沙沙地说:“小昕,我……我想跟你躺在床上,行么?”
我的心为之一动,不知怎么说,我总感觉到今天她有点异常,异常到让我以为她想模仿石婴或是江馨重温一回我们仨过去打闹的情景或某个片断。少刻我说:“嗯。”
她随即松开我的手,缓缓起身走向大床,随后小心翼翼地脱掉鞋子、爬上床,胸口伏在床面上,摊开十指轻轻地抚摩着枕头,然后侧脸贴在枕头上,微微地闭上双眼,一副陶醉入迷的样子,看得我很是心酸。记得石婴第一次进我的房间爬上大床时也是这般举动和感受,那时她对我说:“认识你和阿馨,我就真的告别孤单了。”后来从石叔叔口中获知,原来石婴的童年都是一个人过的,5岁那年他给她买了一个布娃娃,她就把它当成知心朋友,每晚都抱着它入眠,上了小学认识了我和江馨后,她才把它搁置在衣柜里。若干年后,石婴再次搬家,我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哑巴朋友”,拿起来一看,发现在它的背后画着一个东倒西歪的“心”,里面写着3个歪歪斜斜的字:“昕”、“馨”和“婴”。
随后我走了过去,脱掉鞋后爬上了床,和凌宇伏胸地趴着。少时,她斜着头看着我心平气和地挤出几个字,结果吓得我目瞪口呆,她说:“我怀孕了。”
“你……真的?”
“嗯。”
“谁的?”
她缄默不语,默默地看着我。此时我发现她的眼里没了方才进门时的怅然和无助,隐约之中还能从的脸上窥视到几丝坦然和平静。少刻她以一种听似轻描淡写实则威力无穷的口吻说:“辛光的。”
第二十六章:凌宇怀孕了(2)
我的确能感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