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新郑炮王了吗?”
“没呀!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何等的天赋异禀,才敢自称炮王?”
“人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昨日韩家老二,力战两虎一土!竟是不落下风!着实是恐怖如斯啊!”
“据说那晚烟柳阁风云变色!老鸨和厨娘的欢呼声足足持续三个时辰!实乃我辈之楷模啊!”
“恐怖如斯!此子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一时间,新郑街头,口口相传,人人津津乐道。
韩国上将军,新郑战神,烟柳阁炮王,老妇杀手——韩仲,名满天下!
“呜呜呜!秦风他简直不是人呐!我一介书生,柔弱不堪,他竟然对我如此残暴啊!”
密室之中,韩仲捶胸顿足,痛哭流涕。
他的父亲韩生面色复杂的看着韩仲,担忧道:
“此人莫不是有……有龙阳之好?吾儿切记保重身体啊!不可操劳过度!”
韩仲:??????
“狗贼!秦风!我与你……”
“你与我什么?”
“我与你心连心,共筑兄弟情深。
我的好兄弟,你过来怎么都不打声招呼呀?”
韩仲看到秦风,不由得一阵心痛。
一看到这张笑眯眯欠揍的脸,就回忆起昨夜的不堪!简直是惨绝人寰呐!
久旱逢甘霖的两虎一土,简直是杀红了眼!征伐不休!只是苦了自己的兄弟,如今已气若游丝。
秦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咱是读书人,正儿八经的儒家子弟,讲究以德服人。”
黑牛猛的抽出长剑,斩在旁边的石头上,当即火星四溅,极为骇人!
“你服了没?”
“服了服了!”
“好兄弟,走吧,咱们去赴宴!”
张家于新郑之中,权势滔天!
韩人张开地,曾任韩昭侯、韩宣惠王与韩襄王相国。
其后人张平,曾任韩厘王、韩惠文王相国。
今日乃是张平六十大寿,张府大门之外,来客络绎不绝,但却无人能够入其门。
张平以亡国之臣自居,概不见客!
但,就在今晚,张府密室之中,却聚集了整个新郑有头有脸的韩国勋贵!
他们通过张府与外界连通的地道,进入张府,共商举义之事!
张平鹤发童颜,但仍旧精神矍铄,看着满屋济济一堂,一百多名旧韩勋贵,不由感叹道:
“诸位,自暴秦灭我大韩,已经数年未曾相见!诸君,饮胜!”
“饮胜!”
“伐无道!诛暴秦!”
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从下方响起,张平不由的一愣。
转头看去,竟是一个年轻人正满脸愤慨的吼着。
坐在张平下手的张志顿时不乐意了,说道:
“秦风,你在这瞎特么喊什么呢!还没到喊口号的环节呢!”
秦风点头哈腰的赔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入戏了。”
“怎么你们两个年轻人来了?你家家主韩生怎么没来?”
秦风沉吟半晌,缓缓说道:
“他老人家身体不适,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张志一愣,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张平往下压了压手,示意张志坐下,而后笑眯眯的看着秦风道:
“年轻人,好气魄呀!若是韩人皆有你这般一腔热血,何至于此呀?
年轻人是哪家的子弟?为何有些眼生呀?”
秦风恭敬的回答道:
“小子舅舅乃是韩生,韩仲是我表哥。
家祖乃是子路,小子师从儒家,君子六艺,颇有些剑术在身。
此番听闻秦王宠臣要来祸害韩地,特此前来行义举!阻止此贼!”
“好!好啊!不愧是我大韩男儿!”
张平赞叹一声,而后看向众人,朗声说道:
“就像秦风说的那样,暴秦无道!人人得而诛之!
诸位皆是我韩国贵族,食君之禄百年矣!仗义死节,就在近日!”
“伐无道,诛暴秦!”
秦风一看气氛上来,兴奋的“嗷”就是一嗓子!
韩仲人都麻了!你特么就是暴秦啊!为什么你会这么兴奋?
“伐无道!诛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