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江御流眉头一皱,翻过木牌再看,反面没有再画着乱七八糟的图形了,只用黑色炭笔写着“枫萤萤”三个字,字迹东倒西歪,十分潦草难看。
“枫萤萤怕是那女贼的名字,应当给方才的捕快,也是一道寻人线索。”江御流轻声道。
他抬头正要唤那捕快过来,却发现缆车早已经开离了站台,只得将木牌暂且收入腰带的暗兜中,随后靠在座位上,望着窗外山坡崖壁上绵延的炎凰城,想着卢向阳案子的期限与阿九莫名身死的谜团。
“我进宫去赴宴,卢向阳便不明不白地死了。凶手定是看准了这机会,趁我不在对阿九下了毒手。两宗案件看似没有什么关联,但定是不可分割。只是如今没有什么着手之处。只能从唯一的切入点着手了。”
江御流想到此节,抬起了眼睛,看向了窗外上空的茫茫白雾。
“卢向阳的家里,一定藏着至关重要的信息,得去找兵部尚书大人谈一谈,再做打算了。”
然而坐在车内,一放松下来,两日未眠的困意立即趁虚而入、如潮水般一波波袭上。江御流上下眼皮打架,终于支撑不住,叹道:“到站前还是先眯一会吧!”
于是,他和衣依靠着座椅,就这么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江御流苏醒过来,缆车里早已停在了上城区的站台里。
车厢内空空荡荡、已无人影,微微有些西斜的日头透过打开的对开车门,映在他的身上。
“唔”
他从座位上爬起,揉了揉眼睛、伸了下懒腰,只觉周身暖意沛然、精神为之一振,盘算道:“看来睡过头了好在没耽误太久。”说着,他便要撑着小桌站起身来。
“咚!”不料刚刚起身,江御流就觉得胯下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随后便听得“啊呦”一声叫痛从桌下传来。
江御流立即往后跳出一步,带倒了一大片桌椅,沉声喝道:“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