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疼。如果你肯,我可以带你到我们那儿走一走,让你本人看看那里的势头。”
我说:“如果有人引见,倒也值得。我们从纽约那里来一个伙计到这儿,你就把他和你们那里某个人介绍一下,让他们认识认识。”
“得找个那样的人,”汤姆说。
“我还得想想,那海洛因的事,”父亲说。
“可卡因什么价?从哪儿弄到?”
汤姆又拿出了样品,说:“5万5或6万;从哥伦比亚,或者就从这儿弄到。”
“5万5?”罗西问。
“到6万之间,”彼特说。
汤姆把样品放到桌子上给罗西看,说:“我们给你看的样品是什么样,供给的货就是什么样。”
“这倒挺好的,”我说。
他们把样品交给了我们。第二天,可卡因样品拿到平拉斯县治安办公室的化验室进行了化验。纯度还不到15%。
过了一天,我们把那父子俩叫回到办公室来。约…约认识他们,因此我们让他和我们待在一起,他感到很不自在。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以为是不是在同什么傻瓜还是什么人打交道。这种可卡因样品纯度还不到15%。不像样子,被弄得乱七八糟。”
彼特和汤姆都开始支支吾吾。“你,你们以为我们做什么手脚,先生?你们以为我们会那么干?”
“你们说过,纯度有八成,”罗西说。
“头天晚上我这么想的,”汤姆说,“那天晚上我弄到的是这样,因此我就装在口袋里。我根本不可能有意那么干嘛。我真的想——真的,真要这么干,不知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罗西说:“我们说的不是什么‘是不是真的’,而是说这的确不是真货。我们为什么要同你说不一样的话?我们希望纯度达到90%。”
汤姆说:“有人该死了。我那位伙计决干不出这种事情来。我和他相处,都有5年了,这是头一回,请你们相信我,我说的是实实在在的话。”
罗西说:“这不仅是钱的问题,这是信誉问题。”
“呀,真是天晓得,”汤姆在摇头,他父亲在走来走去,也在连连摇头。
“这种样品,不管是什么人给了你们,他都是要让你们难堪,”罗西说。
“多尼,你可别误解我们,”彼特说,“我们可不是以为你们是那种溜之大吉的人。”
他们也真的要发火了。彼特说:“我们只不过是卖东西,不行把样品还我们。”
我站了起来,走到彼特那里。约…约就坐在我后面的椅子上,显得局促不安。
“就当没这回事好了,”彼特说,“我请你们喝饮料。就这样。”他手指着罗西说:“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罗西问。
“把东西还来!”他伸出了双手。“好吧,要是不把样品还来,多尼,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就不客气好了,”我说,“不过,伙计,你别耍什么态度。我们是在教训你,因为你拿样品在糊我们。你可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听到约…约在我身后小声嘀咕,“多尼……多尼……”他尽量在拉我的袖子,生怕会出人命。我用手指着彼特的胸膛,说:“我们从你那里拿了样品,怎么可能还骗你们啦?因为我是要从你那里把样品转手,我要的货质量要好,对不对?”
彼特连连后退。“我弄的货不好。”
“我的人就是这么说的。”
“那好,买卖不成,也不谈钱,什么都不谈了。嘿,我们还是朋友嘛。”
“对呀。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与别人无关。”
“那倒是,他总是和你一起的。你所说的话,也就是你朋友说的话。”
“因此,你到我们这个场子来,别说什么我们在欺骗你们这些人。”
“我进店去喝点可以吗?”
汤姆还在摇头。他说:“凭天地良心说话,我说呀,这真是头一回有这样的事。”
我说:“算了吧,这桩买卖不是凭你的良心,是凭你的口袋,凭你的脑袋。不是你的良心。”
“我是说,我的良心就是我脑袋,一样好。反正啦,你不用样品,也不会有人指责你了。”
罗西哈哈笑着说:“有样品就有人指责?那种乱糟糟的样品,我们天天都有。”
这时候我走出去了。汤姆和彼特在后面大声嚷嚷:“多尼,多尼!你回来呀,多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