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之外的①。
你们以宽容的名义提出的进一步要求是什么呢?难道当某些人说出了一种我们认为是完全错误的见解时,我们应该对他们说:“非常感谢你们的反驳。这将使我们防止自满的危险,给我们机会向美国人表示,我们确实是像他们一直期望的那样‘宽宏大量’的,我们固然并不相信你们所讲的东西,但那
①这个例外可能是指斯特凯尔(Stekel)。——英译注。
没有关系。
你们很可能正像我们一样也是正确的。
归根到底,谁能知道谁正确呢?
请允许我们在自己的出版物上,不仅与你们对抗,而且也阐述你们的观点。作为交换,我们希望你们也能够为你们所否定的我们的观点。提供一个发表的地方吗?“
也许在将来,当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被完全滥用之后,上述说法将显然成为科学活动中的惯常做法。
但在目前,我们确实还做不到这一点,我们按照传统的方式,仅限于提出我们的自己的信念,并甘冒犯错误的危险。
因为错误是不可能防止的。
我们拒绝与我们相矛盾的见解。如果我们认为我们发现了某种更好的东西。
我们就会在精神分析中充分运用它,以改变我们的观点。
B精神分析的最早运用之一,就是指导我们去认识我们的同时代人因为我们把这一学说付诸实践而对我们提出的反对意见。
其他各种具有客观性质的运用,则可能会产生更为普遍的影响。我们的最初目的当然是为了理解人类心灵的各种紊乱现象。因为一次值得注意的经验已经表明,在这个领域中,认识与治疗几乎是同步进行的,存在着一条从认识通向治疗的道路①。长期以来,这是我们的唯一目的。然而后来我们却发现,在病理学过程与人们认为是正常的过程之间,存在着各
①指勃洛伊尔(Breuer)对他第一个病人的治疗。参见《引论》第十八讲。——英译注。
种密切的关系,甚至存在着内在的同一性。这样,精神分析就变成了深层心理学。
加之没有心理学的合作,人类所产生的东西或所做的事情就难以理解,所以,我们就主动地把精神分析运用于广阔的知识领域,特别是心灵科学领域,并走向这些领域的理论前沿,与其他学说进行交流。然而,这些任务不幸遇到了各种植根于同一环境中的障碍,它们甚至迄今亦未克服。
这种运用的先决条件是掌握有关领域的专门知识,而分析者却缺乏这种知识;另一方面,那些掌握了专门知识的人,即有关领域的专家,却又对精神分析一无所知,而且可能也不想知道什么。结果精神分析者只好作为业余爱好者——他们只具备往往是仓促准备起来的不太充分的条件——游览了诸如神话学、文明发展史、人类文化学和宗教学等知识领域。该领域的专家所作的研究,一般说来并不比外来者更出色。
这些外来者运用的方法和所发现的东西,当引起人们注意时,最初总是被否定的。不过这方面的状况不断地趋于好转。每个领域都在产生着一些人,他们研究精神分析,以运用于他们所研究的专门学科,并作为外来者取代该领域的拓荒者。
我们在这里可以期望获得大量的新发现。
同时,精神分析的运用总是进一步巩固了它自身。还有一点,只要科学研究距离实践活动较远,那种势在必然的观点分歧所采取的形式,无疑就将较为和缓。
我强烈地希望使你们了解精神分析在心灵科学中的一切运用。
对于任何具有理智兴趣的人来说,这些运用都是值得知道的。况且,有一段时间不让你们听到关于变态和疾病的内容,也是一种很有必要的休息。
可是我必须放弃这个念头。
因为它曾经一再使我们超出了这些讲演的范围。我还必须老实承认,我不能胜任这项任务。是的,我本人在这个领域的几个方面是最早采取行动的,但我今天已不再能控制整个领域了。
我必须做大量的研究,以便真正掌握从我的工作开始到现在为止已经取得的成就。你们当中对于我的这一谢绝感到失望的人,可以从我们的刊物《意象》(Imago)中去寻求弥补。这个刊物专门介绍精神分析的各种非医学性质的运用①。
B但是,有一个课题我却是不可能这么随便就略而不谈的。
不过,这并不是因为我对它非常熟悉,也不是由于我为它付出了很多心血。恰恰相反,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