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按我们说的去做生意,就是绝对的公平。很简单,就这么个理!”
“人啊,光喝酒吃肉不行,还得长心眼长记性!好啦,不多讲,做生意要紧。这里有四十匹病马,按本帮定价,每匹六两银子,看在多年交情上,加一两,四七二八,共计二百八十两纹银,另外送二十两小费,总共三百两,银货两清。你们就这么回去见袁堂主交差吧!”
青海三狼气得浑身打颤,宝马帮的五爷六爷不是吃人不吐骨头,而是吃完肉喝完血,再将骨头榨出油熬成胶。侯大竭力压制侯二侯三,低声喝道:“不得放肆!车上还有少堂主,我们丢了性命没关系,少主一定不能有危险!”三人青筋怒迸,邪火难抑。
杀猪帮三人看得嘴巴张得老大合不上。毛五爷和苟六爷做的也是杀猪生意,只是比杀猪帮恶,比杀猪帮狠,一刀砍下,血干肉净。
希里花低声道:“老大,这批马肯定是宝马帮暗中做了手脚,可能是在饲料里偷放什么药物,不知他们身上带没带解药?”陈谷扯着帮主的膀子说:“老大,我们出手帮他们一把,其他人我不管,那个袁少堂主帅气又硬气,看着就是好朋友,我们帮帮他们吧!”
一五八、何三姑牌酱香马肉
一五八、何三姑牌酱香马肉
帮主老大轻轻挥手,领着两人从树荫底下走出来,笑嘻嘻抱拳施礼道:“呦喂,巧极巧极,久仰久仰!这不是宝马帮的毛五爷苟六爷吗!两位是东昌府大名人,今日一见果然神采照人,晃得我眼前生花。五爷六爷,发财发财发大财!”
毛五爷稍一愣,堆起笑脸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杀猪帮三位!你们现在是东昌府当红明星,喉咙一响,白银万两,我们宝马帮上下仰慕的紧,恨只恨爹娘没给一张小白脸,没生一副好嗓子,眼红也没办法,该当你们轻松发大财!”
帮主老大笑道:“难得五爷六爷略知我等微名,谢谢谢谢!但有一事,两位大爷恐怕不太清楚,我们三个前些日子伤风带感冒,发烧又打抖,郎中要我们猛吃辣椒大灌烈酒驱寒,伤风治好了,可嗓子倒了,如公鸭般,再也唱不成腔,要靠唱歌赚钱怕是吓死听众一排排!况且,唱歌跳舞,娱乐圈吃的是青春饭,我们三个人未老心先衰,不想再干了。这些天结伴去凉州府探探行情,找找发财机会,巧了,还真找到一门大生意,稳赚不赔。这不,我们正紧赶慢赶到这里,要在这里做笔大生意,让五爷六爷见笑……”
毛五爷诧异道:“何帮主,这里荒山野岭,有什么生意可做?莫不是你们想在这里建寨子立山头,拦路抢劫吧!”
帮主老大一本正经的说:“五爷差矣,此言差矣!我们杀猪帮虽然势单力薄,却也是正规江湖黑社会组织,我们靠高智商赚银子,流血拼命,伤天害理的事从来不做。何况,我们与东昌绿林瓢把子落日山寨寨主曹大川交情好的赛过并蒂莲,怎么可以不顾江湖道义抢他的生意!我们要做就做正经生意,买空卖空……”
苟六爷板着脸问:“不知何帮主要做什么生意,赚不赚钱?要赚的不多,不如到我们宝马帮打工,我们保准高薪聘请,如何?”
帮主老大头摇的快似风车:“六爷六爷,你这是骂我!宁为鸡口不为牛后,我何某大小是一帮之主,是江湖上有名有姓有字号的人物,本帮主惯喜独断独行,最不高兴的事就是跟着别人后头做狗腿……”
毛五爷苟六爷面有愠色,隐忍怒火道:“说什么话呢!何帮主,你我狭路相逢,风马牛不相及。我们不与你胡扯,你爱做什么生意做什么生意!你们走吧,别妨碍宝马帮做生意!”
帮主老大双手一摊,瞪大眼睛道:“喂喂喂,五爷六爷,你们怎么可以赶我们走?我们就要在这里做生意,而且是有赚头的大生意。你们可不能妨碍我们杀猪帮做生意!”
毛五爷苟六爷看看一脸坏笑的杀猪帮三人,明白他们是粪缸里的木棒——搅屎棍,专门惹事的来了。
毛五爷冷着脸问道:“何帮主想在这里做什么生意?用得着宝马帮之处尽管吱声。”
帮主老大拱手道:“多谢多谢!宝马帮杀猪帮亲如一家,蒙钟帮主看重,我们两帮是友好同盟,所以本帮主在此先行谢过五爷六爷,待会本帮做成生意,赚了钱请五爷六爷喝酒……”
胡扯瞎聊是帮主老大又一爱好,废话一篓篓,急得六爷躁道:“何帮主,你还不是一点点啰嗦,都啰嗦到姥姥家去啦!废话少说,快告诉我们,你们做什么生意就行!”
帮主老大笑道:“有理有理,本帮主一见老朋友,话就止不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