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说道:“额娘,儿子是阿玛的嫡长子!是大清的和硕宗亲王!”
寒苓大怒:“王莽还是皇帝呢!”
永玺瞬间泄气:“额娘,您不懂,儿子真的是为了大清的将来担忧。”
“你想显得比你阿玛更有远见?你看到的,你阿玛一定也能看到,所以没有举措,必然是权衡利弊有所取舍的意思,由着你去胡闹,是护着你还是害着你?”寒苓缓了缓口气,“你觉得你阿玛有不周到的地方,私下回给他知道,果然疏忽,难道不是你的好处?若是提醒了一回,你阿玛没改主意,那就是另有顾虑或是打算长远的意思,你听了几年政,就敢觉得比你阿玛更加高明?”
永玺唯唯告罪:“儿子不敢。”
寒苓挥了挥手:“得了闲不必闲逛,把自小读熟的典故拿出来看一看,哪怕我是皇后,哪怕我只生了你一个,也不必觉得你阿玛只能倚仗你一个儿子!”
后宫不得干政,寒苓能对永玺说的也就是这些了,她的职责依旧是打理好皇室的内帷事务。
除了六宫妃嫔,儿子——尤其是亲生儿子的后院也在那拉皇后的监管范围之内。
成霜在奉药时给寒苓汇报工作:“主子娘娘,嘉郡王收了一个屋里人。”
寒苓眉头一皱:“什么底细?”
成霜回道:“是咱们家的包衣子,前年小选进宫的,九福晋见她伶俐,刻意把她拨去了书房服侍。”
寒苓又问:“老九家的怎么说?”
“九福晋吩咐内务府嬷嬷给她开了脸,又拨了两个宫女去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