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暖还是怀念这段在外的日子,比起无忧无虑的关在洛萨德,她认为那段日子才是她最开心的。
如今,又回到这座小牢笼,还要看到母亲的去世,她是多么的疲惫,特别是娘亲去世时对她说的那番话,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娘亲会离开人世吧,若是那天她没有去看娘亲该多好,或许娘亲还会有活下去的坚定,也或许是毫无遗憾了才会走。
可是一向温柔体贴的娘亲,又为什么和她说这么多,不是她一直在希望自己不要想太多吗?
青暖想的头都大了,就是不理解娘亲的那番话。
青暖歪着头,疑『惑』的问满衣:“满姐姐,你说娘亲为什么要和那些话?”
满衣很惊讶青暖会自己聊起领主夫人,但她还是努力的想了想原因,才答道:“我想,这个问题应该由你自己来解答,不管是谁,告诉你都不一定是对的。”
青暖嘟嘴,又陷入思考。
宁子进来,后面跟着两位婢女,递着两套戎装。
“满衣姑娘,按你吩咐做好的。”宁子叫婢女上前,把戎装放在满衣面前。
满衣伸手抚过它,逐渐扬起笑容,这件戎装做的很不错,满衣满意的点点头。
“你们放下吧!”满衣把他们支出去,又让青暖换上试试。
青暖疑虑的挠挠头,最后求饶道:“满姐姐,我不要打仗。”
“傻瓜,我带你去城墙避免不了危险,穿上这一身会比较安全。”满衣敲了敲她的头,笑道。
“但是,我担心其他人会不同意…”青暖迟疑了一下。
满衣为她戴上头盔,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我们今晚再去。”
青暖开心的拍着那双小手,就差跳起来了,无奈戎装太重,她能走路就已经算不错了。
洛萨德宁静的夜里,他们身着戎装跟着兵团带了城墙,还未到城墙就已经感受到所有人的警惕,巡逻的士兵也是众多。
城墙的另一面熙熙攘攘,好像是有很多人在那里,听着像似再笑什么。
满衣带着她上了城墙的顶端,这里很高,高大可以望见洛萨德的宫殿。青暖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看向外面。夜晚和白天不同,那天她刚回来,还看见两方士兵在对打,今日却成了敌军的庆功会。
下面的敌军很是猖狂,居然在毫无防备之下玩的如此尽兴,这是对他们在讽刺洛萨德,侮辱洛萨德。洛萨德的士兵却毫不分神的守着这里,坚守他们的本分。
满衣看了四周,却没见到鹿白他们,本来今日来到这里,或许是他们见面的好机会。
拐角处,一个看似女子身姿的侍卫走上来,满衣瞧了一眼,行事的行为和走路的动作看着就很熟悉,当她走进时,满衣才认出来这个人是南宫玲夕。
看着她的衣着应该是队长级的,这戎装一穿,满衣自然比她低下,或许被认出时,可能还会闹出什么事。
满衣转头去寻找青暖,却见青暖楞楞的盯着下面的敌军,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似乎有些恐惧。
不料,南宫玲夕已经认出她。
“你来这里干嘛?”南宫玲夕微微霸道的说道,这话一出,就好像满衣成了罪人。
“有规定我满衣不能来这里吗?现在大难当头,你还有心情与我争吵?”满衣淡定的反驳道,她就知道,遇上南宫玲夕,就算不主动招惹她,她也会搬弄是非,满衣又很不喜欢她说的话,自然就反驳。
如果是乖乖让她数落一顿,她心情好了可能就不会那么多麻烦。结果满衣的顶嘴令她很不快。
便破口大骂:“哼!就他们像个傻子相信你,你说是不是你向敌人泄密,否则敌军怎么敢如此猖狂?”
这话听入青暖的耳朵里,便是气急了,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替满衣打抱不平道:“南宫玲夕,你没有证据就在这里『乱』嚼口舌,不怕招天谴吗!”
南宫玲夕一愣,她愣住不是因为被此话气到,而是说话的人儿是青暖,这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青暖一时心几口快,说完才意识到不对,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嘴。
满衣微皱眉头,这下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情况了。
“哟!是青暖小姐呀!”南宫玲夕那狡猾的话语刚说完,便狠狠地盯向满衣,提高声调骂道:“你难道不知道老夫人不让她来这个地方吗?存心是想害洛萨德。”
“危险之地,瞎嚷嚷什么?”后面的传来怒吼的声音。
灵南走上前,行李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