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一个万物苏醒的季节,可青暖却好像一直处于冬季的沉眠。
青暖望着蔚蓝的天空,享受的四周的宁静,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快乐与安谧的。
她突然长叹一口气,靠在满衣的肩上轻声呢喃,“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长眠不醒,你一定不要想念我哦。”
满衣怔住,青暖这番话直接刺中她内心最恐惧的地方,她扯着笑,安慰她说,“阿暖,别胡说八道,若真会有那一天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苏醒。”
青暖的口气有些撒娇的意味,“满姐姐对我真好。”
满衣有意无意中已经感受道青暖的元气在一点点的消退,尽管她现在没有呕血,没有沉睡,却不是最好的状态。
“大家都在等着你把病治好,大家都很关心你,你也一定给自己信心。”满衣举起手替她打气道。
青暖忽然红了眼,眼泪在眼眶打圈,却迟迟没有掉下,她弱弱开口,“才不是,他们关心都只是自己的利益罢了。”
满衣愣住说不出话,最终咬了咬唇,颤着唇说,“阿暖,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乱』想。”
满衣不明白青暖的委屈与不安出自哪里,也不敢过多的去问,却也猜出肯定是伤到了她。
虞兮的生辰宴会办的很小,毕竟也是在花园举行,她也没想过要请多少人,宾客大多都是互相认识的。
满衣和青暖是掐着晚膳的时间才过去的,其实他们也没想过要玩的有多尽『性』也就当作平时。
到时其他人已经入座,暮雪和南宫玲夕早他们一步过来,暮明见到她时,眸中流『露』喜『色』,却又不敢靠近满衣。
满衣冷眼看过他,假装不经意的略过。此时她不想在与暮明过多的纠缠,今天的日子很特别。
满衣扫一眼周围,终于没有看到吷枫的身影,还有那神秘的女子阿梦。
满衣远远就听见花莫宇的话,“你不是从来不过的生辰的吗?”
满衣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见那红衣粉黛的女子盈盈笑着,格外动人。
虞兮的声音很小,满衣只看到她张嘴在说些什么话,然后逗得周围的人笑了。满衣终于意识到,虞兮为何对她防备,为何对她疏离,或许就是第六感吧,满衣是打扰到她了。
就像一开始满衣见到她的时候所想的一样,从一开始她就认为虞兮与她想到的不一样,所以按时候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触犯到她的痛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是忘了自己的警告。
南宫玲夕与她谈笑风生,就连那般傲慢的女子都可以顺眼的人,或许真不是善茬。
满衣侧过头与青暖聊了几句,看来这样的聚会她应该是被孤立的了,不喜欢她的人太多。
“哥哥来了。”青暖兴奋的欢呼道。
而她好像早就想过什么,小跑过去,一脸小孩子般的可爱拉着吷枫请道自己的位置坐下,自己又狡猾的跑开了,在这之前,虞兮早就为他准备了与她并坐的位置,当她看见吷枫落座与满衣身旁时,她伸出的手停格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僵硬着。而青暖面对她眨眼轻笑落座吷枫的位置。
虞兮尴尬的收回手,南宫玲夕挑眉一脸的不屑。转而她又另有打算想了些其他,导致暮雪与她说话时,她都没有听见。
“玲夕?”暮雪轻声唤道,换来的是南宫玲夕鄙夷的冷眼,下一秒她注意道自己的失态,又笑着回她的话。
满衣早已料到虞兮会有那般表情,也就不当一回事。
满衣斜眼看他,抿了口酒,侃侃道,“她现在可是你正统的未过门的妻,你就这样晾着她不好吧。”
一双手伸过来,满衣被吓到,他正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这暖意一直是她贪恋的。
小呆瓜『舔』了『舔』他们的手,又跑到吷枫的大腿上睡下,小呆瓜最近可是越来越神气了,谁都想套近乎。
吷枫看着她,无比的认真与严肃,这是满衣很少看到的模样,“我不准你与那些人一般也说这样的话。”
他久久的看着她,墨黑的眸子满是坚定,“我只想与你一个人共度余生。”
满衣鼻子一酸,顿时两颊也是一片通红,她顿了好久,再也说不出话。
吷枫握起她的手,轻轻一吻,如羽『毛』般轻盈,一阵酥麻感触及满衣的全身,顿时整个人如蚂蚁爬过般。
远处的人看着他们的举动,内心的怒火又高上一层,她握住双手隐隐颤抖。青暖看着她的模样说不出任何的心疼与不屑,只是满姐姐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