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昨天老李家那个女儿，被发现跟个男人在床上一起死了！”
“老李家哪个女儿？”
“经常跟不同男人上街，穿得特别少的那个咧！”
“怎么死的？”
“不知道啊，现场都被警察围起来了。不过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上次老李家门不就被一个婆娘踹了……”
“小鱼！”
讨论声戛然而止。
抱着大袋水果的余宴停下脚步，眼眸一垂一抬间，其中冷意已尽皆散去。在看清出声的人后，她更是弯眉扬唇，露出讨喜的笑容，“诶！”
这谁？
不记得了。
然后就见刚才还在嘴碎别人家事的老头脸上堆满褶子，扭头对其他人说：“还是我们小鱼好，不像现在有些女孩子私生活混乱……”
哒的声，门在余宴背后关上。
楼道里的灯应声亮起，昏黄光线下，女人一动不动站在门口，平视着面前只有三阶的阶梯，开始认真严肃地思考一件事：她住几楼来着？
太久没回家，一些不重要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余宴抿唇。
系统也真是，跳跃点就不会选个她在家睡觉的时候？再不然，将她自己这个时间段的记忆塞回脑子里也行啊。
经历过这么多事，她已经不会再因为信息接收的冲击而陷入昏厥了。
余宴忍不住叹气。
叹气之余，她弯腰把袋子放到阶梯上，刚直起身，准备翻找身上有的东西，看看有没有线索时，手机响了。
【亦然】
她停住准备接听的手。
余宴定定看着来电显示，独处时眉眼间无法掩饰的锐利慢慢消失了。她闭了闭眼，一手拿着不断响铃的手机，另一手摁住紧绷的眉心，竟有些紧张。
这是沈亦然，不是其他人。
是沈亦然……
她的恋人。
被她亲手捏碎了心脏的恋人。
“喂？”余宴接起电话。
“你在哪？”
紧张和些许欣喜瞬间冷却，余宴舒展的笑意也凝固在嘴角。她盯着昏光下呈现出暗色的楼梯间，再开口时不见任何异常，“快到家了，怎么了？”
“没什么……”
“嗯？”余宴摸出口袋的钥匙在手机旁晃了晃，让对方隐约听到这个声音，“那我可以单方面认为你在想我吗？”
电话那头非常安静。
安静得不正常。
余宴眼中的冷光再也无法隐藏，声音却依旧轻柔，“诶？”
“怎么？”对方立刻问。
“门打不开。”余宴将手机底部转了个一百度远离嘴巴，头微微一歪，确保自己传出去的声音变小变轻，“奇怪。”
“你是不是又走错楼层了？”沈亦然的声音总算带了点笑意。
余宴手指轻点手机背面，顿了顿，“啊！”
“你再来多几次，七楼的住户就要以为你对他们有企图了。”沈亦然声音渐弱，笑意也随着话音落下彻底消失。
余宴咧嘴嘻嘻地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一会儿回家。”沈亦然突然说。
“不用上班吗？”余宴单手将阶梯上的水果袋提起往上走，讲电话的语气明明轻松自在，表情却越发紧绷。
她运气不错，在六楼就找到了与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