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道。
“你……”王朝实还想说什么，赵城便打断他，“那我们帮你回忆一下。”
王朝实嚯的扭头看他。
赵城也看他，“你有更好的办法让她承认？”
王朝实没说话。余宴在心里替他回答，没有。
审讯室里，侧对余宴放着一个小型屏幕。为了方便她观看，赵城特地将椅子往王朝实的位置挪，坐在他后面打量看屏幕的余宴，发现她是认真的。
接下来，他也终于看到了余宴的变化。
她先是愣了下，目光随之锐利。赵城看向屏幕，此时画面已经播放到她出现在楼梯口。他又看回余宴，发现随着监控播放，她本来已经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
像是接受了事实。
异常平静。
赵城微微皱眉。
在刚才的侧写中，如果肯定王朝实的质问，是能对余宴一系列表情变化作出解释——她以为监控不能被恢复，偏偏它能。而她为了确定这点，提出要察看证据。
哪里怪怪的。
那她之前一直坚持的‘不记得’有什么意义？
还是说，她不知道逮捕令的意义所以才提出察看证据。有一句话不是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么？
虽然这句话不适合拿来形容余宴。
赵城这么想着，又看了眼屏幕，画面的定格，最终是在余宴看向监控时那双发光的眼睛上。
有点意思啊。
“还有什么想说的？”王朝实开口。
“没有。”余宴问。
“所以，你认罪？”王朝实深吸一口气。
赵城差点翻白眼。
这话太没水准了。
“这个视频会上交到法院作为证据，对吧？”余宴反问。
“是。”王朝实道。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比起王朝实扭扭捏捏，余宴倒是非常干脆，“我申请找个律师。”
“死者身上一共有一百零三道伤痕，全部由刀具造成。”赵城终于听不下去，重新接过审讯节奏，并直接无视王朝实再次看过来的眼神，“通常会制造这种伤口，要么是你有某种癖好，要么是你跟死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