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王朝实瞪眼。
“不是吗？”赵城理直气壮完，又对着沈亦然苦口婆心，“麻烦你悠着点，我说过如果不是她，我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何况我也答应了余宴父母……”
余宴父母，在她出逃第二天，抵达的S市。
这对中年夫妇出现在赵城面前时，看不出任何不对。他们全程安静地做登记，了解事情来龙去脉，被问话，回答问题，语气不紧不慢，逻辑清楚条理清晰。
唯一一次情绪激烈的变化，是听说余宴从公安局逃走。
几乎同时，这对可怜的父母就红了眼。
直到现在，赵城都不敢回想。
“如果不是她呢？”沈亦然又说。
赵城想都不想，“我有枪。”
沈亦然&王朝实：“……”
赵城抓着他不放手，“瞪我干嘛，瞪我我也是这么说。我们有枪，还怕一个把你捅得差点一命呜呼的冒牌货？更何况你下去有什么用？你感染了我们还要照看你。”
王朝实听得不是很舒服，却又知道他说得对。
沈亦然皱了皱眉。
平心而论，他也知道赵城说得对。
但只要一想到上辈子的事可能都是他的误会，他记忆中的余宴早就不是余宴，而是一个顶替了她的名字和外貌在外面大肆屠杀的变态，沈亦然的心脏就跟被火烧过一样，难受的很。
而且最重要的是——
比起确认两个余宴，他更想知道现在这个余宴，还是不是他的余宴。
换句话说……
这里还是不是他的世界。
这些天他查阅了大量关于蝴蝶效应的文献资料，上面关于蝴蝶效应所影响的无一不是事物发展，可没说事物也会因蝴蝶效应产生变化。
“好了好了。”赵城给王朝实使眼色，两人一起将沈亦然从入口处半强迫地扯出来，“王朝实下去，我和你在上面守着。”
王朝实下意识反问：“为什么不是你下去，我和沈队守着？”
“我大学毕业的体测擦边过，你不怕我下去没过多久就被熏晕过去，或者我把人追丢，我也可以下去。”赵城面无表情，“要我下去吗？”
王朝实：“……你们守着。”
赵城对看过来的沈亦然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沈亦然翻了个白眼摇头。
“要小心。”沈亦然低声叮嘱半个身子下去的王朝实，“假的余宴眼睛会变成白色，而且力气非常大。我怀疑她还有余宴的记忆，到时候可能会骗取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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