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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蟋蟀一对,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为什么一定要原配,难不成失节的蟋蟀连药都做不成么?”
久见秋生对吉四郎所说的‘生财东西’正是那张告示。说起来也是运气,赤池国的姬君生病了,重金求药引,可能找到的人不认识字,认识字的人找不到,合该他发这笔小财。
“你还真认得。”
那个叫泉谷的医师‘噗嗤’一声笑了,好像例行公事般问了这么一句后,他又一脸摆烂地坐回去,想到什么突然又来了精神:“那你知道平地木是什么吗?”
这便是告示上写得第二条了:
要平地木十株。
“兴许是异邦医师的说法,用我们这儿的目光看,可能是什么长在地上的小果子吧。”
久见秋生看了这人一眼,有点警惕地糊弄过去:“我也只是打算试试运气,试错了就试错了,又不算故意欺瞒。”
“这倒也是。”
本以为对方还要再出招,不料这名叫泉谷的娃娃脸医师反而顺坡下驴。既然话赶话说到这里,他倒也爽快:“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你也是异邦人,寻思你说不定认得。”
“这可说不准。”
久见秋生自己虚实结合,倒是对这医师生出了点好奇心来:“不过你说你是赤池的医师,怎么如今到山叶城里来?据我所知两家关系不洽吧。”
这种行为放在现代都很容易被认定是行走的50万,难道在古代竟然会有所不同么?
“我的话,一心只想做天下最好的医师,别的是不想管的。”
泉谷提起这个确实颇有些大言不惭,让人很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被同行排挤出来:“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去行诊时总不带我,正好有外出求药的差事,索性我就接下了。”
久见秋生,“……”
他对这位泉谷医师的职业素养不是很乐观,然而至少看他打扮不像是和尚御官那一系的‘真·神医’,再想到日月丸的哑疾,不由心中又生出一点微末希望来:“不知劳请医师出诊一趟要费多少钱粮?”
“寻常病我不出诊。”
得,这是个嘴上先夸夸其谈的,上手了也不知是何等情形……当然,泉谷医师嘴上恐怕也没什么把门,洒脱问道:“怎么,难道你有什么难言的隐疾不成?”
这下久见秋生也不理他了。
“欸你别走啊,你不能讳疾忌医啊,这样隐疾是不会好起来的,欸?欸!”
……
此事只是一件小插曲,其实久见秋生有别的极其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的重要之处就在于,倘若你能忍受连续十几天的成串死老鼠掉san攻击,那么这件事就不重要。
“你再不出来,我就真走了啊?”
沿着回村的细细泥路走了一阵,到了寻常人有些避之不及的林深茂密处,久见秋生往林中一拐,边如是诱哄(?)边低头寻访潮湿阴暗处。
捉蟋蟀也是有技巧的。
就譬如沟渠两岸、野草丛中、乱石坟岗之类人等闲少去,且又有水和食物的地方,十有八九能找到;而要是去阳光开朗大平地,那打灯笼也找不到。
现在是春末夏初,蟋蟀不鸣。好在前些天下了雨,今日多云,总有耐不住寂寞的先跑出来喝露水,叫恶毒的久见秋生给逮住。然而挑来拣去却总不是在‘一窠中’的恩爱原配,尽是些单身蟋,这下又被仁慈的久见秋生给释放了。
日头升到正午,终于是捉到了一对雌雄同穴的蟋蟀,先跳出来三尾雌的——反正久见秋生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原配,就算不是也管不来那么多,再去抓那只二尾雄的,却跳得老远,眼见功夫又要白费。
他追,它逃,它插翅难逃。
“喏。”
一只脏兮兮的手灵巧地将那只雄蟋蟀扣住,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捻起蟋蟀的后腿,从树丛对面递过来。
“我无功不受禄喔。”
久见秋生却没将蟋蟀接过。他将手掌翻向上,自己却反倒原地蹲下掏出饭团,招呼对方过来,趁仔细打量:“拿这个跟你换好不好?”
耐心地等待了好一会儿,直到两只不幸被逮捕的有情蟋蟀都遥遥相望悲歌得都快没劲了,树丛这才动了动。大概是在下雨天里洗了个澡,脚边跟着一只野猫的红发小孩现在算是初具人形,至少五官看得出哪个对哪个。他弓着身子警惕又狡黠地从树丛里爬出来,野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