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芊轶此时内心无比感动,险些要落泪。想问出,你怎么知道我脚凉。
“手脚本就是通着的,手凉脚自然不会暖和。”乔年说着,起身去准备热水。
曾芊轶躺在床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眼眶中的泪水夺目而出。没有人能拒绝痛苦时别人提供的温暖,此时,她除了感谢,什么也想不到。
乔年转身,对上了她的目光,一阵恍惚。他下意识地回避着,而后转移话题似的说,“床边的袋子里,我买好了卫生巾,你要是需要用,我可以回避。”
被他的话逗笑,曾芊轶抿着唇笑着说,“真的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坐在她床边,问她,“你好点了吗?”
腹部传来的温热流向全身,剧烈的疼痛转为顿顿的疼痛。她怕他担心,“好……”可能痛经会惩罚撒谎和嘴硬的人。
曾芊轶来不及穿鞋,光脚跑到了厕所。腹部里的酒精翻涌着,她趴在马桶上缓了好久,她觉得自己大脑险些缺氧。
“需要水吗?”乔年听见了她在呕吐的声音,拿起了床头的矿泉水。
她晃着身子,开门,接过乔年手中的水,她难受的漱口。
恰逢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乔年冲着厕所里她的说了一句,“我去开门了。”
只是,她听着这急速的敲门声,想到了赵靳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