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孙家忠心耿耿,可万万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伯符的疏远和小人的随意践踏,真是可笑!”
“真是可笑至极啊!
“哈哈哈哈!”
向明听着朱治哀嚎的声音,再一次劝说起来:
“将军,您一片忠心对主公,可是主公却这样对您,这样的主公,值得您去追随吗?”
朱治依旧伤心道:
“我辅佐孙家两代,一直都是,都是!”
“将军!”向明打断朱治的谈话,“自古良将择主而侍,请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朱治急促的喘着粗气,内心纠结万分。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人们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忠孝仁义,像吕布那般的三姓家奴,那是人人唾弃的。
向明见朱治依旧下不了决心,只好继续劝道:
“将军,您熟读兵书,一身的武艺,虽然不如刘毅,但是比之程普韩当,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像那吕范,昔年追随老主公孙坚之时,还是在您的手下做事!”
“可如今,您已经失去主公的信任,那在这里的地位恐怕再也比不上那吕范!”
“吕范今日能羞辱您,那明日后日依旧也能羞辱您!”
“大丈夫宁死而不辱!你又何必待在这里受气?”
随着向明的一番话语,渐渐把朱治打动。
“唉,自古忠臣不事二主,可是,可是我对伯符,忠心一片,可是却换来如此下场,既然他们对我不仁,那我也只好不义了!”
说罢,看向向明。
“向明,你赶紧回家收拾细软,接上家人,今夜咱们便投奔刘毅!”
向明见朱治已经被自己说动,眉头也舒展开来。
“将军,末将的全家,在前几日便已经搬到曲阿去了!”
“什么?”
朱治瞪着向明,“怪不得你总是劝我投奔刘毅,难不成你早就投奔他了?”
向明连忙摇了摇头。
“将军,你错怪末将了!”
“末将将家人迁往曲阿,乃是因为刘毅来到曲阿之后,便开仓放粮,只要是在曲阿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人人都有泡面火腿,威化兵饼可以吃。”
“末将见老百姓跟着刘毅生活不愁吃喝,便将家人迁了过去!”
“但是末将得将军提拔,从来没有背叛,请将军明鉴!”
朱治一听,苦笑了一声,却拐的他因为向孙策磕头而受伤的额头疼痛起来。
他只得哭笑不得的对向明道:
“那就是你见刘毅对百姓慷慨,手中粮草富足,你才动了心!”
向明点点头道:
“别的士兵从军,大多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在下,却是立下大志,想要还咱们江东父老一个太平盛世!”
“可眼下,天下群雄并起,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朱治微微点头,接着说:
“不错,能做到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的,恐怕只有这位与伯符对战的刘毅了!”
“刘毅有如此妖孽儿的本事,可惜伯符却不自知,日后必败!”
“将军说的不错,咱们趁着还没有和刘毅结下梁子,先投奔他,也是为江东百姓找条出路。”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你抓紧时间去我府上,通知我夫人,收拾东西,准备去丹昱县投奔刘毅!”
向明看着一脸着急的朱治,又道:
“将军,那刘毅麾下勇将无数,咱们就带着家人前去投奔,恐怕刘毅就算收下我们,也不会对我等委以重任!”
朱治此刻双眼之中突然闪过一道寒芒,随后一改脸上忧郁之色,冷笑一声:
“既然我已经选择投靠刘毅,那自然是不会空手而 去的!”
“向明,一会我修书一封,你拿着去见我夫人,我夫人见到书信,定会相信你!”
“待我夫人收拾好细软后,你直接带他们到神亭岭后山等我!”
“什么,神亭岭后山?”
向明有点疑惑。
朱治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声音逐渐严峻起来。
“事不宜迟,你还赶紧出发!”
向明见朱治自有打算,连忙答应下来向朱家出发。
朱治看着向明离去的背影,突然间向南方跪倒。
“老主公,非朱治不忠,而是伯符一意孤行,末将别无选择!”
他朝南方拜了一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