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起身来。
脸上虽然缠着裹伤布,但是那份坚毅之情却明显的流露出来。
孙策后营之中,士兵已经乱成一团。
“什么意思,我们也是打下曲阿的部队!为何这么对我们?”
“对啊,前几日还顿顿吃肉呢!这怎么刚回来,就吃糠咽菜了!”
“不公平!不公平!”
原来,这些兵将皆是随朱治征讨曲阿回来的人。
征讨曲阿时,为了防止刘毅用威化饼泡面腐蚀军队,所以他们的伙食很好,几乎达到了顿顿有肉吃的地步,可是,从曲阿回来后,伙食标准自然而然的就降了下来。
一些刺头看到没有肉吃,便鼓噪士兵们开始吵闹。
而接手朱治大军的吕范通过手下的禀告,知道了这件事后,连忙来到军营。
吕范站在众兵将面前,趾高气扬的大声对这些兵将道:
“你们本是朱治麾下,可是,这朱治在曲阿,面对刘毅,居然临阵脱逃,导致了我们大家全部变成了逃兵!”
“如今朱治已经被主公罢免,我现在正式接手你们!军中物资全部用于支援在曲阿与刘毅作战的部队,你们如今不是作战部队,所以就没有先前的伙食标准了,希望大家体谅!”
听到吕范的话,大家更是群情激愤了起来。
“我们随着朱将军进攻曲阿,与敌军大战了数场,死了无数的弟兄才攻下了曲阿城,你们怎么能说我们是逃兵!”
“对啊,曲阿可是我们打下来的,你们不能这样过河拆桥!”
“不奖赏也就算了,还骂我们过河拆桥!踏马的,什么意思!”
吕范看着场下鼓噪的众兵将,眉头紧皱。
“哼,曲阿还没有完全收复,你们就跟着朱治擅自返回秭归,这不是逃兵是什么?若不是主公大度,你们当中的军侯,军司马,也要正跟着朱治 受罚的!”
“有再敢鼓噪者,杀无赦!”
随着吕范的横眉怒目,场下诸将士顿时吓得敢怒不敢言。
吕范斜了众人一眼,冷哼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在这群兵将的后方,却有一人一直在注视着吕范,当他看到吕范拂袖而去后,便阴森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