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啊,你怎麼跑了呀?倒是先把依伯的船開回來啊!」
水生:「……」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我解放啦!開始正常上班,後面會正常更新的orz
第38章 暴發戶
高家小洋房的客廳。
跛子和鄭玉蘭, 與新婚夫妻分別進行了,委婉而深刻的談話。
寶珠濕漉漉地跑回家後,在爹娘的逼問下, 極是不情願的將昨晚的事說出。
而後她小臉通紅, 埋著頭跑進了閨房中, 將門反鎖上。
跛子與鄭玉蘭面面相覷,任憑他們老夫老妻,此刻也不禁紅了老臉。
水生瞅著老實疙瘩, 不曾想,當真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寶珠閱讀過不少「廁所讀物」,臨出嫁前, 鄭玉蘭依著跛子的要求,給她簡明扼要地說明了番, 新婚之夜男女會幹的事。
寶珠算是「沒吃過豬肉, 但見過豬跑」的,因此對這方面的事略知一二。
這種羞羞的事,鬧得爹娘都知道了, 她恨不得將臉埋進泥土裡, 這輩子都不要再挖出來了!
寶珠跑回家後不久,水生就追來了。
水生像是個局外人, 惴惴不安地杵在門口沒敢進來, 似乎尚不知道他哪得罪寶珠了。
跛子嘆了一口氣,湊到了鄭玉蘭的耳畔,小聲交代了一番。
鄭玉蘭無奈地看了水生一眼,就獨自上樓去了。
跛子復又嘆氣, 問道:「水生, 你知道『洞房花燭夜』, 為什麼自古就叫這個名字嗎?」
水生認真地思考了下,對這類「文學」問題一竅不通,如實地搖了搖頭。
「外面風大,進來說吧。」
跛子一時不知從哪裡說起,腦袋又疼又大,於是招呼著自家小姑爺進屋來。
他沏了一壺茶,正襟危坐地喝了半壺,清了清嗓子後,終於打算開始打這場「大戰」。
談話進行了足足一個小時,鄭玉蘭將寶珠帶下來的時候,跛子與水生的談話也接近了尾聲。
跛子:「我們也不留你們吃飯了,新婚第一天就雙雙往娘家跑,被親家公親家母知道了不好,你們趕緊回家,路上小心點。」
送走了兩座「瘟神」,夫妻倆總算鬆了一口氣。
比起來時,回去的車水生騎得穩當。
寶珠坐在後車座上,雙手環著水生的腰,水生腦子裡全是岳父教導的話,寶珠搭在他腰間的手,仿佛「燙手的山芋」,讓他由上至下,僵硬得像個巨型鐵塊。
寶珠感覺到了手感的變化,她咬了咬唇,斟酌了番後,勸慰道:「水生,你……你先忍一下,我……我們回去後再……」
說到這,寶珠已經說不下去了。
雖然內心挺期待的,但事到臨頭,反而有點小害怕。
「恩。」
水生低沉的嗓音明顯帶上了喑啞,寶珠感覺到水生的身體更加地僵硬了,於是她知趣地不再說話了。
進了齊岳村,路過一家小賭坊時,寶珠瞥見了梁老鼠的背影。
他高高瘦瘦的,形象很是扎眼,轉眼就進了賭坊,但寶珠可以肯定沒看花眼。
寶珠掐了掐水生的腰,說道:「水生,我好像看見你爹進賭坊了。」
因為寶珠的動作,水生雙腳猛得蹬地,停住了自行車,差點沒當場彈跳起。
他額頭的青筋暴起,回頭看了一眼,說道:「我爹堵得不大,消磨時間用。」
「哦。」
寶珠抱歉地看著水生,雙手輕輕地搭回他的腰間,許諾不再亂動了。
農村的小賭坊多是開在民房裡,每桌收取一點桌費,由賭局上的人共同承擔。
期間由「賭頭」提供茶水場地。
因為接收的都是村里自己人,又隱匿在民房中,公安機關難以當場抓獲,就算罰過一次,下次那些人還敢聚眾,甚至連地點都不換。
賭頭會花點錢雇幾個小孩守在路口,一旦有警車進村,就迅速來通風報信,賭坊里的人瞬間如鳥獸散,村里四通八達的,他們往各處逃竄而去,根本叫人抓不到尾巴。
於是,公安機關抓賭時,警方會特意關掉警笛聲,但在這並不管用,在擁擠的「城中村」里,才能一窩端。
不過正如水生所說,農村小賭坊里賭得金額並不大,的確是一些年紀大,兒女都長大,有保障的老人家消遣的地方,一些勞累了一天的人,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