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有摔倒,「你不幹活,還光打人。」
「我打你咋了,吃著這邊的飯,拿著這邊的工資,還幫別人幹活,真是餵不熟的狗。」老三八恨恨地罵。
那瘌痢頭挨了打,呆了一呆,再也不敢幫蘭花花幹活,老老實實地蹲在了一邊。
馬大慶裝好了蔥,又拉向了官路對面。
那黑執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把這邊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他笑眯眯地看著馬大慶把蔥拉到了自己跟前。
黑執事是三岔鎮上人,沒少和馬大慶打交道,當下也不避諱,
「馬主任,咱實話實說了,這大蔥啊,一斤不壓你的秤。
咱明除,這損耗,泥土,還有,弟兄們寒冬臘月的,個個凍的鼻涕老長,咱也不除多,百分之二十行不?」
馬大慶在心裡核算了一下,五百多斤蔥,才除一百多點,這可比大醜的蔥行合算多了。
馬大慶把蔥賣了以後,拉著空板車歡歡喜喜地朝回走。
走到大醜的蔥行,大醜已經睡醒了,正在大槐樹下一手拿著茶杯,一邊指揮瘌痢頭幹活。
「喲,乾親家,哪陣大風把你吹來了。」
大醜一臉驚訝,蘭花花救了大醜兒子的命,大醜便讓兒子認了蘭花花作乾媽,以謝救命之恩。
蘭花花便把剛才賣蔥的過程講了一遍。
大醜聽了,牛眼一瞪,對著瘌痢頭就是一個耳光。
「你為什麼打我?」瘌痢頭被打懵了,氣憤地問。
「為什麼打你?用你的豬腦殼想想,蘭老師來賣蔥了,你為什麼壓人家那麼多的秤?」大醜問。
「壓秤?不是你讓老三八乾的嗎?你不是說,每個旮旯村的村民都這樣幹嗎?」瘌痢頭反問。
大醜沒詞了,愣了一會兒,又一腳朝瘌痢頭踢去,
「你丫的,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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