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了九月的底兒,十月份即將來臨。
這老天也真是他媽的日怪,天亮的時候,從旁邊的柞樹林裡,湧出了一團煙霧,那霧經過山風一吹,漸漸的擴散開來,先是蘆葦盪,再是旮旯村,最後籠罩住了整個五指山。
「咔嚓!」一道閃電從黑漆漆的天空中劈了下來,一串雷聲滾滾而下,震的五指山地動山搖。
這老天,憋了幾個月,終於下起了大雨,誰說秋雨霏霏,這山裡的秋雨,就像是用水桶倒下來似的,「嘩」地一陣又一陣,地上到處是流淌的小溪。
老德順和老蘭頭擠在門崗房裡,那風夾著雨朝往窗縫裡灌,老蘭頭連忙拿了個破襖阻上。
「這狗日的老天,秋天打雷可不是好事兒,太反常了。」老德順就罵。
老蘭頭望著窗外,他替女兒著急,這大雨一下,蘭花花就組織著村民用雨布蓋磚坯,忙著蔬通水道,生怕大雨泡壞了磚坯子。
特別是武大郎,雖然是個燒窯師傅,但他感蘭花花的恩,干起活來更是一馬當先。
落在窯頂上的雨水也匯成了一條線,嘩嘩地向四周漫流,特別是窯門口,更是厲害,像水簾洞。
武大郎怕水進了通風口,澆塌了窯頂,連忙朝上爬。
只可惜窯皮太滑,爬了兩次,都摔了下來,歪瓜看到了,穿著雨衣提著馬燈走了過來。
「武師傅,拿著馬燈,踩著我的肩膀上去!」
歪瓜說著,生怕自己個子矮,又搬了幾塊磚頭墊在腳底下。
武大郎一手提著馬燈,一手扶著窯壁搖搖晃晃地爬上了窯頂。
雨,更大了,風更猛了,那風挾著雨,就像一道道鞭子,把武大郎抽的像個陀螺,歪歪斜斜地轉個不停。
武大郎手忙腳亂地亂踢亂扒,拼命地扒開水道。
雨,更大了,風更猛了,武大郎就像一片樹葉,在驚濤駭浪中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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