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就朝回走。
窯上燈火通明,可是空蕩蕩的,那個瘌蛤蟆似的大土堆前,站著蘭花花和菊花。
白雪哭著鬧著找爸爸,菊花沒辦法,就穿了棉大衣,把女兒揣在懷裡,兩個女人一邊嘮嗑一邊站那兒等人。
馬大慶和歪瓜沒有等到,卻等來了裂棗,這傢伙手裡拿著釣魚杆,百無聊賴地回來了。
「裂棗,釣的魚呢?」蘭花花問。
「呸,昨天做夢把老龍王打了,這傢伙一條魚也沒讓我釣到。」裂棗憤憤不平。
正說著話,一輛摩托車急駛而至,是馬大慶和歪瓜回來了。
馬大慶疲憊不堪的下了摩托車,這冬天騎摩托車,看似威風,其實受老罪了。
那刀子風嗖嗖的,戴著頭罩還好點兒,但是膝蓋就撐不住了,有護膝也不行,凍的都沒有知覺了,吃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回來了,曹師傅咋說?來不來?」蘭花花問。
「甭提了,連人影都沒見到,早被人請走了。」歪瓜懊喪地說。
窯里的磚坯早已碼好,就等上煤開火了。
這把蘭花花急成了拉磨的毛驢,團團地轉圈圈,而馬大慶,更是長吁短嘆。
「要不,我來試試吧?」裂棗和歪瓜嘀咕了幾句,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行?」蘭花花問。
「這有什麼行不行的?我在窯上幹了這麼多年?而且,在猴爬樹窯上干時,我和安師傅好的就像弟兄一樣,他的本事,我也學了個差不離兒,關鍵就是火候。」裂棗很有把握地說。
「你不會拿我的磚窯練手吧?」馬大慶有點擔心。
「我保證沒問題,但有一個條件,燒火時讓歪瓜和我搭檔,這樣我就大膽了。」裂棗說。
「行,沒問題。」蘭花花想了一下,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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