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彼得堡。
午後的陽光照射在白色羅馬形涼亭上,映入溫柔的光輝……
裡面坐著兩個男人,面對而坐在下棋。
南黎川拿起一顆棋子在手中把玩,盯著棋盤思考著要放在那裡,嗓音輕磁:「今天怎麼想起來我這下棋了?」
對面司徒文鑾輕笑一聲,「想你了,不能來看看?」
「我還以為司徒少爺最近會很繁忙,沒想到如此清閒自在。」
「什麼事都已經解決了,能不自在?」司徒文鑾放下棋子,勾唇:「不過你到是悠閒了這幾天,不為你的女神擔心了?」
「聽說這件事你和北挽君已經談妥了,她沒有性命之憂,自然也沒我什麼事了。」
司徒文鑾打趣道:「現在的南黎川啊,真是個大好人,一心為別人著想,和以前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還說我,你現在還不一樣?」南黎川冷笑,「同樣能說服我的話,不還是聽不進自己的心裡?」
司徒文鑾沉重地嘆氣,「現在也只有我們兩個情場失意的人,在此下棋談心了。」
南黎川輕笑:「怎麼,這樣不好嗎?莫非你還想把軒轅子卿叫來,再帶上梅倪剎怎麼樣?」
「還是不用了,帶上他們估計都能打起來。」
南黎川笑著輕搖了搖頭,視線一直落在棋盤上,一心二用。
「爵,你說男人和女人差別在哪?」司徒文鑾幽幽的嗓音傳來。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南黎川仔細思考了一下,輕聲道:「男人像桃子,女人像雞蛋。男人外表很軟,裡面很硬,要慢吃慢咬;女人外殼挺硬,裡面很軟,要輕拿輕放。」
「男人成熟了不一定是因為好女人,女人覺醒了一定是因為壞男人。男人喜歡在聽音樂時搖頭晃腦說無聊;女人喜歡無聊時搖頭晃腦聽音樂。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個和偉大的女人;偉大的女人背後一定有位不成功的男人。男人為如何生存而思考;女人為怎樣漂亮而化妝。」
「……」
「男人在街上東張西望,被稱作心懷不軌;女人在路上左瞅右瞧,被叫做明眸善睞。男人因為軟弱,常常遭到女人們的白眼;女人憑藉眼淚,經常博得男人們的同情。男人頭疼可能是由於一個他不敢愛的女人;女人心痛一定是因為一個變了心的男人。」
「男人在女人做飯時偷偷來上網;女人在上網時命令男人去做飯。男人喝酒的時候誰也不用勸;女人想哭的時候誰也勸不了。男人最大的煩惱是,陪女人去逛街;女人最大的快樂是,讓男人來洗碗。男人戀愛時最常說的話是『我愛你,真的。』女人結婚後最常問的話是『你還愛我嗎?說真話!』」
「……」
愚蠢的男人寄望生活來改變女人,結果越來越糟;聰明的女人藉助男人來改變生活,分手越來越早。
男人喜歡和漂亮的女人交朋友;女人喜歡找聽話的男人做老公。男人和女人結婚可能是為了事業;女人和男人離婚一定是為了愛情。男人飲酒的理由是『最近特別累』;女人醉酒的原因是『最近比較煩』。男人如果愛上女人,經常找不到北;女人如果愛上男人,常常把男人弄得找不到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要壞男人不一定敢愛。
司徒文鑾:「……」
「男人單身,是因為沒有女人給予愛;女人單身,是因為沒有男人值得愛。男人苦悶請一幫男人喝酒;女人心煩找一個女人聊天。壞男人就喜歡在外面喝酒打牌沾花惹草;好女人最痛恨誰把老公弄得五迷三道春心蕩漾。」
南黎川拿出一顆棋子,放在相對應的地方:「女人打男人叫勇敢,男人打女人叫可恨。女人穿男人衣服叫帥氣,男人穿女人衣服叫變態。女人哭叫柔弱,男人哭叫懦弱。」
司徒文鑾手裡捏著一顆棋子默不作聲,長睫毛低垂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所以說,有些事發生男女雙方的思想是不同的。」
「……」
「女人總是瞻前顧後猶豫不決,而男人只要這一刻能夠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司徒文鑾輕笑,「你是想提醒我什麼?」
「提醒你該放下就要放下,該前行的時候,還是不要再停留了。」南黎川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也許,我是時候該放下了……」
「我知道你從小對雪姬就有不一樣的感情,只是有些事不是你想得到它就不可能屬於別人。」南黎川突兀地冷笑一聲,「還有些事是你永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