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根本不值得赵家和齐家去拥戴。”
说了那么多,就是要离间齐赵两家跟皇帝的君臣之情。
齐莞平静地看着她,“先生,朝政的事情,我不懂。”
“我并不是在怂恿你们两家造反。”牡丹郡主说,“只是想在临走之前告诫一下,就当是我曾经利用你的补偿。”
“多谢先生提点。”齐莞说道。
牡丹郡主微微一笑,“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你回去吧。”
家有极品
齐莞根本没想到牡丹郡主找她会是说这样一番话。
这到底是不是故意在他们两家跟皇帝之间留下一丝芥蒂,齐莞不想去深究,自古以来,能坐到那张龙椅的有几个是简单的角色?她相信老太爷跟赵言钰比她更清楚这一点。
她离开南庵,决定将今日听到的话都忘了。
牡丹郡主是恨皇帝的,齐莞从她的话里能听得出,她还是要在齐家跟赵家之间留下一点阴影,让他们为皇帝做事的时候有所保留。
回到家里,赵言钰问了她今日在牡丹郡主那里听到什么,她将牡丹郡主的话简单跟赵言钰说了一遍。
赵言钰听完后,说道,“这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且皇上后宫的事不是我们能知道的,就当每天听过这个话吧。”
齐莞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正说着,有丫环回来禀话,说老爷请少爷去书房一趟。
“公公找你什么事?难道还是为了两位堂哥的差事?伯父的差事都已经下来了,怎么伯娘还不满足?”齐莞替赵言钰整理衣袖,撅着嘴小声抱怨道。
赵言钰笑了笑,“人心不足蛇吞象。”
“快去吧。”齐莞道。
赵言钰来到书房,才发现书房里除了赵秉德还有赵秉松及两位堂哥,他上前行了礼,将狐疑的目光投向赵秉德,“父亲,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你大堂哥说。”赵秉德本来显得很严肃的脸庞此时看着更加阴沉,看向赵言峰的眸色藏着怒火。
“都是这个畜生没出息,在外面闹出了点祸事。”赵秉松替自己的长子开口,笑呵呵地望着赵言钰,“钰哥儿,你大堂哥虽然不懂事,不过毕竟是赵家的长孙,你要帮着他点啊。”
看来是赵言峰这次惹的事非同小可了,他淡淡地斜乜赵言峰,“你又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事?”
赵言峰比赵言钰年长五岁,看起来却比实际年龄更显得老气一些,身子微微发福,眼底发青,脸上并没有任何做错事的愧疚表情,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次不是我先惹事的,是对方多管闲事,跟我没关系。”
“你把户部尚书的儿子打得头皮血流,你还说跟你没关系?”赵秉德沉声问道。
“那臭小子要不是多管闲事,我就不会跟他动手,我怎么知道他是户部尚书的儿子。”赵言峰不觉得自己有错,横着脖子辩驳着。
户部尚书的儿子?那个喜欢好打不平,正直古板的李英泰?
赵言钰眉头一皱,“你做了什么,李英泰要管你的事?”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都不关他的事。”赵言峰道。
“那是户部尚书李大人的大公子,京都有名的正人君子,他若是先跟你动手,必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会是李英泰的错。”赵言钰淡声说道。
赵言峰怒道,“你还是我兄弟呢,怎么尽是帮外人说话。”
“你在外面打人,还要我们怎么帮你说话?”赵秉德喝问道,转头又跟赵言钰说,“他想将一个在酒楼里卖唱的歌伶强带回家,被李公子见到阻止,他不问青红皂白就让身边的小厮将李公子打了,还将人打得头破血流,方才李大人已经让人来说了,要将到官府报案。”
赵秉松急忙站了起来,“二弟,不能让李家去告峰哥儿,否则他前程就尽毁了,你和钰哥儿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京都里谁敢得罪你们,你们去跟李家说一声,他们肯定不敢怎样的。”
这话令赵秉德父子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我们承蒙陛下信任,难道就能认为家里的人胡作非为?是不是峰哥儿在外面杀人了,也能不当一回事?简直是目无王法了。”赵秉德大怒,若不是赵秉松是他兄长,他早已经大骂出声了。
这都怎么教儿子的?赵言峰这行为跟那些整天欺凌弱小,淫人妻女的纨绔有什么区别?
赵秉松悻悻然地说,“如今峰哥儿又没杀人。”
简直孺子不可教!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