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掌握在老爷子手上,不过要改变既定的接班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郑公子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但经常被人在后面算计的滋味可不好受。
而爷爷每次听到家里人攻击我,从不吱声,也没有一个事非评判,有时真是揪心。”
“你啊……真是当局者迷,以你的聪明才智,本来是能够看得透这些事情的,你爷爷表面看不支持任何人,实际上还不是在支持你?栽培你,他之所以容忍你堂弟胡闹,那是在利用他。”陈枫笑道。
“利用他?你的意思是……”郑公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虽然大慨意思感觉到了,但具体的内容还是一片茫然。
“你爷爷驾御人的手段很高深啊,你想啊,你和你的堂弟,以及参予到你们之争中来的人,都是他的后代,他要解决问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你是他寄予厚望的接班人,他现在可以把你放在羽翼下保护起来,以后呢?
现在你爷爷既便是帮你把所有人压制下来,他们心里肯定是不服的。
这还是小事,终究是家族里的小打小闹,今后当你掌握整个家族的命运以后,面对的可是商海中残酷无情的惊涛骇浪,那时候你依靠谁?只能依靠自己。
所以我说老爷子在利用你堂弟他们,做你的磨刀石,虽然在不停的给你制造麻烦,却何尝不是让你成熟起来的摧化剂呢。”
陈枫的话让郑公子拨云见日,茅塞顿开,连连说道:“有道理,有道理。”
郑公子站起身来,拉住陈枫的手动情的说道:“兄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看事情却如此看得透彻。
你可是帮为兄去了一大块心病。“
陈枫在心里鄙视了郑公子一眼,心道:“我年轻?你的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和我受到的磨难相比,小巫见大巫而已。”
但见他对自己坦诚,心中也不禁动容,有心要帮他一把,便说道:“你们郑氏珠宝这么大的场面,难道这么一点翡翠就能解决问题啦?”
郑公子笑道:“这一点翡翠肯定是不够的,这次爷爷带我来腾冲、瑞丽,只不过为了做个市场调查,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能够采购到这么多的高档翡翠。
至于低档的豆青种,我们家里还有一些库存,这次采购了一些原石毛料回去,应该能够顶些时日,其它的不是还有下个月的缅甸公盘大会吗?”
陈枫的弱点就是人敬一尺,必报一丈,现在见郑公子对自己确实是真诚相交,便说道:“如果郑兄信得过兄弟,下午我就陪你去一趟毛料交易市场,帮你掌掌眼吧。”
郑公子一听到陈枫这话,心里异常兴奋,如果陈枫第一次开出来的高翡有可能凭的是狗屎运,那么昨天晚上的骄人战绩既便是翡翠王也有得一比,昨晚可不是一块,而是对半开赌大涨的。
现在陈枫居然要亲自去帮自己选料,以至他高兴的丢掉了豪门从小培训的修养和矜持,欢快的喊道:“此话当真?”
其实以郑公子的身家地位,这点原料也不是很大的数目,主要是被家里人把业务政治化,处处被动,实在是逼急了。
陈枫无奈的笑了笑,寻思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此话一点不错啊。”
这时已近中午,俩人来到酒店餐厅,在桌子上,郑公子讲了许多香港的奇闻秩事,豪门趣谈,也是让陈枫啧啧称奇。
“兄弟,下个月中旬香港有一场世界级的赛马会,到时世界上各地富豪、皇室贵族,天下名马汇聚,兄弟来香港多玩几天。”郑公子诚心邀请道。
陈枫一听,心道:“久闻香港赛马刺激非凡,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观看过,现在郑公子实诚邀请,自己又左右无事,何不借此机会去开开眼界。”
当即满口答应:“好啊,我们看完了马赛后,正好再一起从香港去缅甸。”
郑公子一心想和陈枫亲近,因为他心里逐渐的形成一种感觉,陈枫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不可小觑的能量。
现在听到他答应了自己的邀请,说明他对自己也是肯定的,所以心里很是高兴。
这个连爷爷都很看好的陈枫,到底身上有些什么样的过人之处,郑公子现在除了知道陈枫赌石水平厉害外,其他方面显得有些神秘。
俩人约定好下午去原石毛料交易市场的时间,郑公子便回房休息去了。
下午二点,郑公子准时带上自己的人马来请陈枫,四个保镖,一个师傅,分坐两辆小车朝毛料交易市场驶去。
再次走进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