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市场,陈枫已经是熟门熟路,刚进市场,便放开精神力,检查先前看过的那些毛料还在不在。
找到后根据临时学来的理论逐块的印证一番,寻找其中的规律,这是一种最有效的学习,既便是如此,他的速度依然很快。
这时郑公子说道:“兄弟,幸苦你在这里帮我选料,我去打个电话便回。”
说罢,郑公子便走到市场安静之处打电话去了。
陈枫当即把其中二块大涨的毛料收了,给市场留下三块。那几块中档糯种毛料位置分散,陈枫不急,慢慢的选,缓缓的学。
再说郑公子带来掌眼的杜师傅见郑总让陈枫来选料,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自己吗?”
因此一直阴沉着脸站在一旁,关注着陈枫赌石,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惊人的艺业,竟敢明目张胆的抢他的饭碗。
也活该他倒霉,上午由于他外出,到现在还不知道郑公子已经花了两个亿,收购陈枫昨天晚上的那批翡翠。
要是他知道的话,也许会对陈枫另眼相看,也就不存在心理上的不平了。
现在见到陈枫这么简单粗糙的选料方式,简直就是一个外行菜鸟,心里便连连冷笑,嘲讽道:“赌石是需要技术和经验的,靠运气终究只能蒙对一时,不是每次运气都是那么好的……”
陈枫自然没有注意到杜师傅那阴沉的脸色,更不知道他心里的愤怒,听到杜师傅在傍边阴阳怪气的说话,疑惑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郑氏珠宝虽然有钱,但也不是风刮来的,有你们这么胡乱败家的吗?”杜师傅没有回答陈枫的话,而是变成了训斥。
陈枫见杜师傅真是对着自己来的,有点莫名其妙,稍为一想,便知道被他误会了,虽不想和他计较,但也不想解释,瞥了他一眼,便想逗一逗他。
玩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运气好的人可以点石成金,没气运之人,哪怕他技术再好,也只能望洋兴叹。”
杜师傅浸淫赌石界数十年,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赌石的技术和经验,既便是在赌石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哪怕是那些同辈的强手,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如今被一个三十来岁的小辈当众挪喻,一张老脸顿时便涨成了猪肝色,哪里还能够放得下来?
“哼……小辈狂妄,我玩赌石时,你还穿着开档裤不知在哪里撒尿煮饭呢……”
越是上了年纪的人就越发固执,何况是敢当面奚落他引以为傲的赌石专业,便再不想给陈枫留一点面子。
陈枫见他较了真,考虑到他是上了年纪的人,再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嘛,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矛盾,便不再逗他。
只当什么也没有听见,又选了十多块豆青毛料,然后买了三十块纯灰白色石头伴在毛料中。
这次共帮郑公子收进了五十五块毛料,总额花费不到一千万人民币。
郑公子充分相信陈枫的赌石技术,更相信他的人品,因此没有一丝的犹豫,也没有征求杜师傅的意见。
“郑总,你既然信不过我,另请了高明,恕我不奉陪了,告辞!”杜师傅见郑公子连征求一下他的意见都不屑了,感觉到受了莫大的羞辱,那种被人漠视的感觉彻底激怒了他,便怒气冲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