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常法,就是丫头那里,也能得个娘家依仗。”
“这一时半日,如何能寻得好的来?咋咋然认了来,且不说未必真心,后头且要随小女去京中,更无有舍得的了。”如海目光一沉,神色却半点不动,慢慢道:“何况日后小女出阁,诞下子嗣,若有合宜的,也能出继为林家子,岂不更妥。”
“这话确也不错。”林晟存有私心,但也并非老糊涂,应道:“毕竟血脉至亲,总与旁人不同。也罢,你说的事,我也应承着,日后若侄孙女她重为林家延续子嗣,到时再将你们一宗分出,原也不甚为难。”
有了他这么一番话,如海心内点头,口里再三谢过,便说了几句家常事务。
那林晟满腹心事,此时已是去了私心,却又想着如海为官多年,许又有旁的法子,便将那小侄孙的事一五一十道来,又叹道:“这小子满月的时候,我且去看过,当时就觉得一团儿白嫩,也不怕生,见着人便笑,是个可人疼的。长大了些,小小的模样儿,懂事知礼的,越发可人疼。可惜没个父母缘分,他家不提,就是我有心收养了他,你也是知道的,我那小孙儿都得娶妻了,如何叫两个儿子收养?纵养了,到底不能做亲孩儿那样相待的,两厢里不映衬。”
如海静静听了半日,才道:“依堂伯说来,那家里不难与此,到底是一家子兄弟,如何到了这地步?”
“唉,那也是一笔冤孽。”林晟叹一口气,道:“这后宅乱了,不免祸及子嗣。当年我也听过几件,着实不太像样儿。只是人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