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面了,如果不找一个由头的话,怎么能不被人怀疑。”卲坚道,“好了,我照约定还多送了你一个问题的答案,现在你总该老老实实地让我把蛊虫取出来了吧。记得,千万别死得太快。”
顾西洲苦笑道:“这一点上,晚辈和卲盟主的想法是一致的。”
卲坚也没再跟他扯皮,走到这屋里唯一亮着的蜡烛旁边,从桌子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线香,插在香炉里点燃。不一会儿,香味就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顾西洲闻着这股味道,头脑又渐渐变得昏沉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想要打起精神,但是越来越沉的眼皮还是最终让他控制不住地闭上了眼睛。暂时失去了眼前画面的顾西洲只听得有银针摩擦过布的“沙沙”声响起,随即便是一阵剧痛袭来。他顿时用力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尖叫出声,霎时间鲜血便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别让我失望,这才只是开始而已。”恍惚间,他听到卲坚的声音幽幽传来。
顾西洲张开嘴,下唇处已经留下了一排深入血肉的牙印。他勉强笑了笑道:“这疼……确实是有点超乎晚辈的想象。”
“半成品的东西,自然毛病多些。不过你放心,取出来之后,我会让盛琳琅重新炼制成功之后再使用的。”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
随着卲坚一针针地扎下来,致命的疼痛让顾西洲再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意识是否还清醒着。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过去了几次,甚至连自己是否还活着也不那么确定了。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但又好像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卲坚终于停下了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