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女兒也不能耽誤開工。」
劉凡忠又說,「家底厚實不厚實,單看工人身上的氈衣就行了。
單看那上面的油灰,刮下來,估計炒三兩次菜,完全沒問題。」
這一說,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張其華謙虛地說,「哪裡哪裡?蘭老師家也是貨真價實的大財主,人家一捐就是一萬元。」
蘭花花被說的不好意思了,連忙說,「俺家公公雖說捐了錢,但那是綢緞被子蒙雞籠,外面光亮裡頭窮。」
這也許是世間的老規矩,有了資本,當然要在同伴面前擺。
同伴一誇獎,張其華就飄飄然,於是,他又領著大夥去後院看他的倉庫。
一路上,蘭花花被熏的暈乎乎的,胃裡的東西老是朝上撞,蘭花花使勁地咬著牙,繃著嘴,才沒有吐出來。
進了後院,張其華的女兒正坐在正屋裡,這是個胖乎乎的女孩,白白淨淨的,又穿著一身紅色的嫁衣,頭上還插了幾朵塑料花,顯的又喜慶又耐看,看了大夥進來,她害羞地低下了頭。
「山杏,怎麼不給大夥說話?」張其華說。
蘭花花看那嫁妝,有四方桌,抽屜桌,還有四把靠背椅子,還有綢緞被子,盆架,雜七雜八的,從屋裡擺到了房檐下,就知道張其華沒少下本兒。
「這麼多的嫁妝。」劉凡忠有點吃驚。
「沒辦法啊,我一個兒子一個閨女,女兒是老大,掙了這麼大的家業,手心手背都是肉,決不能厚此薄彼。」張其華淡淡地說。
張其華的倉庫在後院的左側,也是個草棚子,大夥來到這兒一看,三間棚子下,碼滿了貨物。
練好的油脂都裝在簿膜袋裡,碼在左邊,那些油脂裝在編織袋裡,碼在右邊。
五六個人正在把油渣朝三驢蹦子上裝,蘭花花認的拉貨的人,這是個養魚專業戶,因為牙長,大夥都叫他個牙包天,常在鎮上賣魚。
大夥走到棚子外面,忽然,周俠一聲驚叫,只見地上白嘩嘩的一片,向潮水一樣滾過了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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