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碰見了馬大慶,我把情況一說,是馬大慶去叫的。」
「你這麼有面子。」蘭花花問馬大慶。
「逑的面子,我給大醜塞了紅包,這傢伙是千年的狐狸,不見兔子不撒鷹。」馬大慶說。
大肥婆真是生意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見大醜走了,撇了撇嘴說,「猴子穿馬褂,還真把自己當成人了。」
「猴子?」蘭花花愣了一下。
不知什麼搞的,蘭花花想起了有次去三岔鎮上,看到有個人在耍猴。
猴子的脖子上拴了一根繩子,耍猴人敲著鑼,「咣」地一聲,那猴子便翻一個跟頭,稍一怠慢,耍猴人便拽一下繩子,於是那疲憊不堪的猴子又翻起了跟頭。
生活就像一個耍猴人,而人生,就像那隻猴子,雖然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但還得表演下去。
這世上,又有多少人苟且而疲憊地話著啊!
在大肥婆眼裡,大醜活成了一隻猴子,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啊!
………………
這大山裡的日子啊!單調而又平凡,日升日落就是一天,再就是春走了,夏來了,秋走了,冬天又來了。
這四季啊,一個輪迴,就是一年。
歲歲朝朝花相似,朝朝歲歲人不同。
大山是平靜的,而山里人對待生死也是平靜的,平靜的甚至有點固執,他們從泥土中來,最後又化成了泥土。
而山里人的生活,仿佛是一潭死水,偶爾落進一粒小石子,激起一圈小小的漣漪,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好也罷,壞也罷,這世上最公正的仿佛只有時間。
一眨眼,就踩到了臘月的邊兒,蘭花花已經向天堂市送三趟貨了。
而她的代理人大杆子,也鳥槍換炮,一改往日的埋汰形象,穿上了烏黑的皮鞋,銀灰色的西裝。
人靠衣裝馬靠鞍,大杆子這一打扮,與蹬三輪車時判若兩人,那時夏天穿著大褲衩,破汗衫上還爛了一個大洞。
只是生意不太好,馬馬虎虎的勉強能應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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