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為她陪葬?」
男人陰冷的視線射過來,「她沒死!」
「如果沒死,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南黎雪眉頭緊皺,「你醒醒吧,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斷送南黎世家百年的基業!」
「家主啊,您千萬要三思而後行。」
「哼!」那個年長一些的長老憤怒地道:「只是個女人而已,家主莫非要拉我們去跟她陪葬?」
「……」
「這件事北挽老太爺也有參與,本就是他們北挽的私事,家主您這般做可是陷我們於不顧?」
「是啊……」
寶座上的男人臉色越來越沉,渾身散發著狂傲的邪氣,突然拔出腰間的手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中那個出言不遜長老的腦袋正中央--
男人淡然地收回手槍,把玩著槍枝。
南黎雪嚇得臉色發白,子彈就從她耳邊穿過。
南黎川這種殺雞給猴看的做法很起作用,只見那些有異議的長老,嚇得趕緊下跪,再不敢提及半個不字。
全都俯首稱臣,儘管不願,卻還是要全力配合他。
……
黑暗潮濕的地牢,延長的昏暗走廊傳來紛踏的腳步聲,為首的男人邪狂的俊臉隱約淹沒在幽暗中,像是黑暗裡的王者。
鐵鏈拉響,一間奢華的大門被金鎖牢牢鎖住,鏤花雙開門被推開——
裡面燈光璀璨奪目,裝飾為巴洛克風格的房間猶如宮殿,但也像是奢華的鳥籠。
俊逸成熟的男人坐在漆黑的四格方形窗戶旁,面前立起畫架,一隻手握住毛筆在上面描繪,另只手托著顏料盤。
他仿佛很有興致,難得的安靜和悠閒,不用再面對令人頭痛的商務。
南黎川陰沉著臉,法杖重重抵在木質地板,身後跟著貼身護衛。
他目光落在床尾的長形供桌上,那裡立起水晶墓碑匾,上面寫的是他母親名字。
而南黎老爺跟這個墓碑相依為命,在這裡度過了半年,都是為了贖當年的罪!
南黎川長靴磕在地面,發出沉重的聲響,走到男人身旁——
看到他畫出的是一片空曠的草原,上面開滿了山茶花,還有別的花朵……
草原上有兩匹駿馬在馳騁,一個前,一個後,畫功十分精湛,栩栩如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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